现无路可逃,气得她嗷嗷叫,伸出手冲向郁芊要挠她的脸。
郁芊没动,忍了好久的关大娘举起手中的扫帚用力打:
“还想毁小姑娘的脸,真歹毒!”
“老婆子,你先顶住,为夫就来……”覃老大夫边说边开抽屉拿银针。
等他拿来银针,凶悍的关大娘已经打倒齐家老太婆。
覃老拿起银针就往齐家老太婆身上扎去。
“啊啊——”
老太婆痛得惨叫。
“你知错不?”覃老问道。
老太婆恶狠狠地:“我一定要弄死你们!”
见她嘴硬,覃老又扎一针,都扎在最痛的地方,还不忘吓唬:
“你最好别乱动,不然,银针折断,随血液逆行,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齐家老太被吓得一动不敢动,关大娘放开手,在桌上拿来一块抹台布,不客气地塞进她嘴里。
覃老大夫扎一次针就问一次,齐家老太嘴硬,痛得鼻涕眼泪奔流,就是不点头。
“老头,使得一手好针法呀!”郁芊称赞。
覃老骄傲地接受她的赞美。
齐家兄妹见老娘被折磨,想冲过来帮忙。
吴氏对覃甘草说:“相公,别怂!”
热血沸腾的覃甘草握拳就冲上去,一旁掠阵的小山出手帮忙。
吴氏看得津津有味,若不是要照看儿子,她也想野蛮一回。
中年妇人则是冲到覃老身后,她眼睛通红,状若癫狂,高举不知何时抄在手里的算盘,狠狠往覃老的后脑砸去。
如果被砸中,老头子恐怕会当场一命呜呼。
原来,齐家人中,最狠的,要数这个妇人!
站得最近覃老的郁芊长腿横扫,踢中妇人的侧腰,撞向墙壁,慢慢滑落。
妇人痛得蜷成一团,手捂腰部,细声“哼哼”,浑身冒冷汗。
全程不到两刻钟,痛得死去活来,上半身和头上插满银针的齐老太嘶声求饶。
覃老头颇为遗憾:“我还有好多针没使出来呢……要不你再坚持一下?”
郁芊凑近齐老太,从她怀里掏出刚刚放暖的一百两,阴声说:
“以后,但凡我家医馆有点什么事,我都算在你齐家头上,还有,这一百两是你弄坏医馆扫帚,赔的,懂吗?”
“懂!懂!……”齐老太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大门再次打开,等候在附近的百姓如同海水涨潮般涌过来。
先是齐家老太对自己弄坏医馆的扫帚,表达歉意,表示愿意赔偿一百两银票。
跟着是郁芊和覃老宣布把这二十多个齐家人,尤其是齐老太和其儿女全家人,从此列为青山医馆黑名单,不准进入,更不给看诊。
一个扫帚一百两?用脚想也知道事情不简单。
只半天时间,消息风一般吹遍清风县城,所有医馆跟进,把闹事的那些人列入黑名单。
气得齐家村村长大发雷霆。
……
傍晚,郁芊前脚刚回到家,阿呆后脚回来递给她几片树叶,说已找到此树所在的几个别院。
郁芊拿着树叶的手轻微颤了一下,呢喃: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她要召集大伙商量此事,发现少了两个人,问道:
“上官文柏呢?”
十三少小心翼翼答:
“他今晚不回来,说要牺牲自己的.肉.体去换取有关‘其乐’酒的机密消息~”
“说人话!”
“去藏香阁喝花酒了!”十三少飞快地说,对出卖某人的事,没有半点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