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全是男子,有三十多人,个个脸色不善。
最后面的一个男子,手中拿绳子拖着五个女子,隐约可见长相都不错,
头发散乱,很是狼狈。
她们被绑住手,脚上的鞋子已磨破,显然跑得很辛苦。
带头的男人脸上都是麻子,看见郁芊和皇甫情时,眼冒青光。
”女的,带回去,爷今晚好好享受,男的,不留活口,东西一并带走。“
好像她们已是掌中物。
那些手下哈哈大笑,在他们眼里,这行人算是肥羊,带的东西可真不少。
郁芊认命地放下碗,想安静吃个午餐都不行,这些人也不嫌热。
身旁的楚郁枫已忍不住嘲讽:
“你们要杀人抢东西,也不选个凉快的时辰,图午时砍人流汗多还是流血多?”
“看看这小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多话!”
郁芊如墨的眼睛带有冷意,锅里尚有许多面,若是打翻,实在浪费。
何况在沙漠里,每一滴水都是那么珍贵。
“要打架,离这里远一点。”她冷冷地说。
麻子发出阵阵浪笑:
“你们听到没?小美人着急想和我打架呢,在哪里打?床上好不好?唔——”
笑声没停歇,他的门牙就被一颗石子打中,掉落马背上,血从嘴角流出。
“谁敢暗算我大哥,站出来。”
麻子身边的男子好像是二当家,大声叫嚣。
阿呆高大的身躯缓缓站起,走到他们跟前,后越过他们,惜字如金:
“滚出来!”
郁枫有刹那被震住:“阿呆好酷!”
十三少更是呱呱叫:“阿呆威武!”
墨竹自从买了那把好剑之后,没得发挥过,感觉手中的剑蠢蠢欲动,急于饮血。
他立刻跟在阿呆身后走出去。
劫匪们看见自己几十人被无视,气得要命。
麻子一声令下,腰刀集体出鞘,朝阿呆和墨竹砍去。
他们看得出,这两人应该有几下子,是九人中的硬点子。
先砍死这两人,其余人不足为虑,那两名女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们出招没有保留,又狠又辣,都是直接朝阿呆和墨竹头上砍,似乎打算让他们脑袋开花。
高高坐在马上的麻子,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有凉意飞过,喉咙里“咯咯”响,说不出话。
他身边的二当家不敢置信看着他颈间慢慢渗出的血,再木然把头转向阿呆时,惧意从眼里倾泄而出。
他只看见阿呆跃起,甚至看不到他是怎样出手的。
他们究竟是惹到了什么人?
“砰——”
麻子从马上栽下,众劫匪被吓呆,没人敢动。
二当家心情复杂,不是滋味,后悔和害怕冲击着他脆弱的心脏。
他双脚夹马肚子,想逃跑。
墨竹脚尖一踮,踩上马头,长剑拔出,斜斜刺下,在阳光下反射耀眼的光芒。
等众人避开那耀眼的光,才发现二当家的身子在马背上摇摇晃晃,死法和大当家差不多,又稍有区别。
大当家的颈间是一抹红线,二当家的喉咙处是一个血窟隆,像盛开的蔓珠沙华。
“砰——”
二当家的尸体也从马上栽下,众小弟脸色巨变,个个拍马要逃。
阿呆和墨竹像两大杀神,身法飘忽,所到之处,均有鲜血飞溅。
郁芊只觉头疼,弄得到处是血,哪还吃得下东西?
没多久,三十多个匪徒全部倒地死透,大部分马匹向四处跑走。
阿呆用白布巾擦拭剑身,专注得像对待情人。
而墨竹,只觉浑身爽利,心情轻松,几日来的担忧和沉重,统统不见。
看看兴奋得像只大马猴的墨竹,郁芊感慨:
“原来,打架能消除忧郁~”
皇甫情去给五名女子松绑,她们跪下磕头道谢。
郁芊招呼她们过去吃面,五女像是饿极,以最快的速度吃完尚有热气的面和青菜,连汤也全部喝光。
喝完再次道谢后,说出她们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她们是依依族人,一个住在沙漠里的古老族群,一个没有固定住处的族群。
她们在结伴外出寻找水源时被匪徒抓走。
十三少表示不能理解:
“你们为什么不在外面寻找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安顿下来?”
“我们习惯沙漠的生活,习惯飘泊。”依依族的一个姑娘大方地笑答。
上官文柏同样不敢苟同:
“可是沙漠的生活非常艰苦……”
另一个姑娘对他笑笑,眉眼多情:
“我们的族人个个都勤劳勇敢,不怕艰苦。”
当了许久和尚的上官文柏感觉自己被她乐观的生活态度所感染,心,再次荡漾。
另外四个姑娘不想让族人担心,准备要回去,热情邀请郁芊等人去她们的族里玩。
郁芊委婉地拒绝,说有要事。
他们把剩下的七八匹马给五位姑娘一起带走。
临走,那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