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跃身上马,悄然跟在后面。
他们才刚出发,客栈里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听他的形容,要找的人是楚郁芊。
“表姐,那个人说马强快死了,他有话想跟你说。”
*****
大过年的,二哈好倒霉。
初二早上,它被隔壁王家村一名男子王三状告上公堂。
说他的外衣被二哈咬伤,要求狗主人赔偿。
害得原本在享受天伦之乐的知州大人不得已升公堂。
一看,堂下被告之狗不是跟他家混得老熟的番薯吗?
一拍惊堂木,二哈不止不跪,还扯着脖子“嗷嗷”叫。
陈知州好头疼:
你好歹给个面子呗,呆会有鸡腿吃。
二哈这才停止嗷叫,趴在地上。
原告人要求赔偿五两。
儿子不在家,二哈的暂时监护人楚父表示不服,说:
“全村人都知道我家这狗怂得要死,从来不敢咬人。”
事有凑巧,事发地点正好在楚生家门口。
楚生跟他俩上堂作证,说当晚亲眼看见是王三喝醉,要强吻二哈。
此言一出,那人无言以对,公堂上下哗然。
连狗都不放过,喝醉就能胡作非为吗?
陈知州更头疼了,非礼狗?没有这样的先例啊啊啊,让他怎么判?
最终,判二哈是无限防卫,不用赔偿。
王三讹诈、诬陷二哈,让它身心受创,领到入狱大餐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