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一个以前整天对着机械的理工直男,硬生生和米铺掌柜磨牙血,
把糯米压价到七文钱一斤,绿豆四文钱一斤。
糯米定了两千斤,绿豆一千斤,让掌柜给送到楚家村。
掌柜自是一万个愿意,大客户啊,要紧紧抓住,给予最好的服务。
楚父又去了猪肉摊。
粽子里只放肥肉会腻味,只放瘦肉塞牙齿不说,没油,不香。
所以他坚持要猪腩肉,有肥有瘦,包出来的粽子特别香。
又跟猪肉佬讲价讲得口干舌燥,最终以15文的价格成交。
和瘦肉一个价,嘿嘿!
他快马加鞭赶回楚家村,想要跟老娘说这事,让她安排再请些村中妇人,帮忙包粽子。
快回到家时,远远就听到东东和南南在到处跟干活的妇人们说:
“我爹爹是只癞蛤蟆。”
楚父来不及生气,又听到妇人们哄笑完后,问小家伙:
“干嘛说你爹爹是癞蛤蟆呀?”
东东:“因为他经常称赞娘亲美得像一只天鹅,让他想一口吞下肚子里。”
南南:“上次大伯母骂秋成哥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两个小豆丁得出一致结论:“所以,爹爹是一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楚父那有一尺厚的老脸终于燥红了这么一次。
刚在工地走回来,躺着中箭的田秋成心塞:干嘛要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