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试试。”
“遵命!”
赵捕头向门外喊了两个家丁进书房,站两旁扶稳红砖墙。
他自己站在墙前,扎好马步,运气,用刀柄砸向砖墙。
两个家丁用力扶稳砖墙,憋得脸红。
再看那堵墙,果然纹丝不动,砖缝里晒干的混凝土结得硬邦邦的,什么都没掉下。
“再来。”
这回赵捕头换了个不大的锤子。
一锤下去,两个家丁的身子晃了晃。
砖墙依然完好无损,只掉下一点点干枯的石灰粉末。
“好!好!贤弟这回可帮了我大忙!”知州大人拍案而起,恨不得河堤立刻能建好。
挥退两个家丁后,赵捕头守在书房门口,剩下兄弟两人聊余下的事情。
“兄长,南方的春季细雨绵绵,不是建河堤的好时机,而且村路难走,运送火山灰和海水是难题。”
“你说的这些我考虑过了,这段时间只能先发动募捐、征徭役、大致修路。
等清明过后,再抓紧时间修筑河堤,先在那些容易被洪水冲塌的地方加固一层。”
吃过午饭,又聊了一个下午,楚父准备带两儿子回家。
对于河堤一事,他只能帮到这,剩下的,就靠知州大人自己安排了。
牛车摇摇晃晃回到楚家村,老宅里,楚母等人制护肤品制得腰酸背痛。
正在伸懒腰,父子几人和二哈回到家。
“娘,你看我们的小葫芦好不好看?”
两个小家伙像两头小牛,没头没脑地冲进楚母怀里。
皇甫情激动得差点站起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