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然没能让小胖浮起来,是大牛把自己弟弟拉上的。
之后,大牛娘又拉着浑身尿骚味的小胖找上楚家老宅。
“楚老三,看看你两个宝贝儿子出的好主意,把我家小胖弄得一身尿味!”
楚父捂头呻吟:“你两个今天又干了什么?”
小胖抢在他娘前头把事情说出,然后满脸惆怅地:
“其实东哥和南哥这主意很好,主要是我自己太胖了点,浮不起来,而且伙伴们的尿也少了点。”
东东和南南模仿他们枫哥的标准动作,一左一右搭在小胖的肩膀,吊儿郎当地称赞:
“好哥们!”
楚父简直被他俩那流里流气的行为给气晕,觉得不动真章恐怕不好蒙混过关,一手抓住东东,把他翻转趴在自己膝盖上,
“啪——”
给他肉肉的小屁股一巴掌。
右手再一抓,“啪——”
南南也吃了一记,没有厚此薄彼。
然后,他对两个小豆丁眨眨眼。
“哇——”两个小家伙心领神会,立刻鬼哭狼嚎,眼角半滴眼泪也没有。
楚父按了按两边太阳穴,这两小只!
要装也装得像一点行不行!哪怕硬挤两滴泪水出来也好交差啊……
“你们还有脸哭,人家小胖被尿一身也没哭。”楚父大声呵斥。
“爹爹,我们知道错了,最多下次不撒尿,用水灌。”东东作出反省和深刻的事后检讨。
“爹爹,你打得好疼啊……能不能垫着东西再打?”南南扯开小喉咙,嚎得那叫一个惨。
小胖见自己的小伙伴挨打,拉拉他娘的手。
大牛娘犹犹豫豫:“楚老三,要不……就别打了……”
楚父坚决地反对:“不行!不打他们不长记性!”
他四下张望,找什么东西垫着打比较好?
目光触及刚制出来没多久,不舍得用的竹纸,笑得阴阴地:
“爹辛苦制出来的纸,第一个给你们用上,看我多疼你们?”
他拿来一张长宽差不多一米的正方形竹纸,撕成两半,在两个小家伙的屁股各垫半张。
东东傻眼:?
不如不垫!
南南亦傻眼:?
爹爹不会是打上瘾,玩真打了吧?
“啪——”
“啪——”
又两声过后,大牛娘满意地带小胖回家吃饭了。
两个小豆丁揉揉不算痛的小屁股,听着楚父的安排:
“这两张纸是爹爹的杰作,不能浪费,你们拿去做草纸吧。”
南南悄声和哥哥商量:“那么大一张,我们用不完……”
东东的语气坚定:
“无论如何要用完,难道你还想留着下次爹爹再用它来垫打我们的PP?”
饭也没吃,两个小家伙先跑去茅厕蹲了半天,努力把各自那半长一米、宽半米的纸用完。
清风县城。
最近知县大人很烦躁。
自从火山爆发,五个村的村民惨死后,钟家村那一带无人再敢靠近,谁知道哪天又会突然喷出滚烫炎热的岩浆来?
大部分尸体已鉴定身份,却无人认领。
要么是全家或全族葬身于岩浆火灰中,要么是远房亲戚嫌麻烦,不愿意出面。
这大部分村民尸体被埋在黑烟山的山脚,那里俨然已经成为坟场。
还有部分死者尚有亲人在世,陈知县得安排他们到衙门来领抚恤金。
最让他头疼的是,国家周边连年打仗,朝廷一句国库空虚,只拨下丁点银子,其余的让陈县令自己想办法解决。
他正在后院烦恼,和夫人商议,是不是需要开自己的小金库之时,
赵捕头来汇报情况:
“禀大人,由于酸雨的破坏,最近各类青菜价格节节升高,已翻了一番。”
夫人身边的沈妈妈不由得略带愁容,道:
“厨房也说最近各项开支都大了许多,肉和粮食都涨价嘞。”
“什么?青菜涨价情有可原,肉和粮食没受影响,凭什么涨价?”
陈县令愤愤地拍桌,那些奸商!趁机哄抬价格!
气愤过后,县令大人冷笑:
“赵力,你去查清楚,把所有趁乱抬高价格的粮商和肉商都给本官抓回来!”
赵捕头领命,带上一众兄弟出发。
他们都是贫苦人家,好不容易才谋到这一份差事,那丁点俸䘵,养家糊口也只是勉勉强强。
这各种价格一升,立马捉襟见肘,对那些奸商自是深恶痛绝。
“夫君,那些人都是本地的大户,把他们抓回来,会不会闹大?”陈夫人担心地问。
陈知县拈起小茶杯,又心痒地想到那神秘果的叶子,微笑道:
“夫人且放心,他们闹不出什么花样来,正巧,本官瞌睡,就有人送来枕头!”
沈妈妈不知道大人说的枕头是指什么,她不敢问。
但很快,她就明白了。
那些被抓回来的大户奸商们,起初很是嚣张,大喊大叫自家有何亲戚在京城当什么官。
关上两三天之后,被大人私下让捕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