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父责怪自己这一天天忙得,把打色狼的事情抛之脑后。
楚母很焦虑,这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实在不是滋味。
郁芊低声告诉母亲和郁枫,昨天遇变态的事。
楚母气得想进厨房拿刀,郁枫生气大吼,问赵捕头:
“那家伙死透没?没死我去补几刀……”
赵捕头被他扭曲的面部表情吓退两步,暗忖:难道真如那告状的家伙所言,他是因为非礼几位姑娘才被打的?
“娘,带上银子。”楚郁枫嘱咐,又朝竹棚那边大喊:
“兄弟们,都过来,跟我去砍人。”
话音刚落,阿呆第一个,像旋风冲进来,田秋成紧跟其后,其他人也不慢。
“老大,是要砍这几个捕快吗?”
混混们迅速将赵捕头和另外两位捕快围起来。
三位捕快吓得立即拔刀,“你们别乱来……”
郁枫头疼,手下小弟反应过敏怎么办?
“淡定,赵捕头是咱们的朋友,不可无礼,那该死的混蛋在县城呢。”
虚惊一场,混混们走到郁枫身后,虎视眈眈,捕快们收刀。
赵捕头吁气,这差事可真不好干,他对楚郁芊说:
“还有你那两位姐姐。”
郁芊感觉很奇怪:“那混蛋怎么知道我们的名?”
赵捕头解释:“他说是楚家村最漂亮的三个,我一听就知道你肯定有份,另外两个,问你们村里的男子能猜出。”
几位捕快同一个想法:这楚老头家的孙女长得都不错哪。
对于赵捕头说她肯定有份,郁芊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谢谢他。
一群人往老宅走去,前面三个还是带刀的捕快,这回可真是村里的头等大事了,马上有人去汇报村长。
等村长匆忙赶来时,三位捕快正坐在楚家老宅和楚老三等人聊天,楚母几人忙着做早餐。
没多久,白粥、小笼包、豆浆、刚出锅香喷喷的油条,一样接一拉端出来。
“村长,坐下一起吃。”楚老三拉着村长,这事还得靠他帮忙一二。
村长也不客气,他确实没吃早点。
几个捕快一大早被派来找人,原本的一肚子气,被桌上的香气冲到爪哇国去了。
再咬一口白乎乎的小笼包,里面香浓的肉汁顺着嘴角流出,巴不得天天有这等好差事!
填饱肚子,一切好说。
赵捕头把事情原委告诉众人。
原来那天被郁芊几人打伤的男子叫王原,是隔壁村人,他状告三女把他打成重伤,原因是三女被他轻薄。
许老太差点气晕,骂几乎要哭昏的周氏:
“哭什么哭!现在是哭的时候吗?被毁清誉的可是你两个女儿!”
村长也气得不行,骂道:“明明是那贼人来我们村偷……”
他及时闭嘴,不能把实情说出,要是村里妇人被偷肚兜的事情传出去,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哪有女子敢嫁过来?
可也不能任由郁芊几姐妹被冤枉,且不说她是自己孙子的救命恩人,现在村里唯一的大夫,她家里开荒种茉莉的事,他指望着呢,刚跟风开了三亩荒地。
楚父及时提醒:“村长,那贼人明明是偷了我们村的鸡才被打,却说是轻薄她们几个,摆明是想毁姑娘家的名节。”
村长心领神会:“不错,此人用心险恶至极!”
楚父又愤愤不平地说:“我们家仅有的两只下蛋母鸡都被他偷走了。”
他打定主意,今晚就忍痛把那两只鸡炖汤,给家人补补身,来个死无对证。
赵捕头终于见识到什么叫睁大眼睛说瞎话。
他之前去楚老三家找人时还看到他家那两只母鸡在菜地里吃虫子呢。
小捕快靠近他,小声说:“头,那两只鸡不是……”
赵捕头面不改色地打断他的话:“你看错了,那两只是鸭子。”
小捕快:?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捕快提醒他:
“那两只的嘴是扁的,是鸭子,懂不?小伙子眼睛不利索,今晚回去记得泡杯枸杞水喝。”
吃饱是时候去衙门,楚家老宅停工一天,全体出动,包括混混们。
用楚郁枫的话来说,人强马壮,不能打也能吓。
村长高声问:“谁愿意跟我们去衙门做证?”
那些被偷过肚兜的妇人当即表示,必须要去指证那变态贼人,让他把牢底坐穿!
其他人表示生不入官门,不想去。
郁枫从他娘手中拿出一锭银子,“牛车费我家包,谁要去?”
有人包车费,那说法可不一样,就当是县城一日游。
村民踊跃报名,不知情的人以为他们是去旅游呢,争先恐后的。
报名的人太多,村长安排每户出一个代表。
捕快坐来的牛车,加上村长家的,另外在村外包了附近十辆跑县城路线的牛车。
车不够,混混们要小跑到镇上,才能包车。
谁也没注意到,整天跟东东和南南玩耍的二哈跟在牛车后面跑。
这么多人出动,肯定是好玩的事,主人居然不叫它……
到镇上以后,田秋成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