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之内,严诚与黄月黎相互对视,神色怪异,顿时,厅堂的气氛骤然下降,变得极其紧张。
见此一幕,韦雕斯心有所思,却百思不解。
片刻之后,严诚忽然开口道:“二哥,面前的女子真乃你口中所言之妻?”
严诚此言一本正经,且略含质疑。闻言,韦雕斯不明所以,一头雾水微微点头认可并反问道:“正是!三弟,难道这有何问题?”
严诚立刻传音给韦雕斯道:“二哥,如我没记错,此女子应该乃邪教中人,并且两次败于我的手上。如今她修为尽毁,灵丹受损,也是本人见其修行不易,方才手下留情,放她一条生路。为何此女如今却缠上二哥你了?实在令我费解。二哥,可曾记得金富林此人,她正是与金富林同出一门,二哥,你可千万不要再中他人诡计,重蹈复撤,让他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我深信此女交好于你,必定另有目的。”
闻言,韦雕斯万万也没有想到,世界之大,竟有如此巧合之事。黄月黎两次受到重创,而重创黄月黎之人竟是自己的兄弟,韦雕斯惊骇不已,同时也是心慌意乱。
韦雕斯想到黄月黎的坦诚,与严诚所言基本一致,于是,韦雕斯立马传音,将两人相识之事一字不落全部告之。
得知实情之后,严诚继续传音道:“二哥,我们虽然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也不可无。此女心机城府,机心叵测,在我所遇强敌之中,此女最为难缠,二哥对她真的不该松懈警惕才是。”
严诚传音一落,韦雕斯心乱如麻,已然骑虎难下。
韦雕斯传音道:“三弟,你心智过人,对此,为兄自然深信不疑。不过,月儿跟随本人之后,一举一动,确实已是痛改前非,并且……并且月儿已为二哥之妻,我……实在难于取舍。三弟心智超群,不如三弟为我再探月儿,给我意见,我也好做出最终的抉择。”
厅堂之内,一片死寂,严诚与韦雕斯相互传音,一举一动自然看在极其聪明的黄月黎眼中。
不过,此刻的黄月黎心神恍惚,心存忌惮,也不敢多想。
因为如此戏剧性的一幕,谁也无法预料,而韦雕斯与她经常提及的三弟,竟是重创自己两次的仇人,
所以,一种世事无常,造物弄人之感,直冲黄月黎的内心深处,黄月黎再过聪明,也是不知所措。
突如其来的变故,太过巧合,令人难以置信。
严诚也不例外,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而仇人的爱人却是自己最好兄弟之一,对此,严诚同样也手足无措。
就在此刻,全不知情的奇奇站了出来,打破此刻紧张的气氛道:“漂亮姐姐,为何一动不动?奇奇腹中饥饿,还请姐姐快将菜肴端上桌来。”
奇奇话音一落,厅堂气氛稍显缓和。
严诚传音给韦雕斯道:“二哥,既然如此,三弟便为你再作试探,如果此女处心积虑,不怀好意,二哥还请三思,忍痛割爱。不然,此女跟随二哥身边,必定后患无穷。”
韦雕斯传音回答道:“吃一堑长一智,为兄明白。为兄一切听从三弟之意。不过,三弟千万不可马虎大意,导致为兄行中踏错,而毁了为兄的一生幸福!”
闻言,严诚内心极其矛盾,此刻只希望面前的女子真心改过,洗心革面,归于正途。不然的话,不仅致使自己棒打鸳鸯,而且还会影响韦雕斯未来的修行。
厅堂内,随着奇奇的一席话语,严诚的心情也稍显舒缓。
严诚微微一笑先发制人开口道:“嫂嫂的模样,似曾相识,我们是否曾经见过?”
黄月黎又惊又恐低着头颅毫不隐晦道:“我也万万没有想到,大哥口中最为敬佩的三弟,竟是我的一位故人?”
两人说话之间,韦雕斯起身接过酒菜,搀扶黄月黎入座。
酒菜上桌,奇奇毫不客气,开始狼吞虎咽。而严诚、韦雕斯、黄月黎三人却一语不发,六目相对。
片刻之后,严诚再次开口道:“世间之事,真是世事无常,也千奇百怪。如果本人不曾记错,嫂嫂与我曾经有过两次见面。本人名为严诚,乃二哥的结拜兄弟,听闻二哥夸赞,嫂子机智过人,今日再见,果然名不虚传。”
严诚一语双关,言有深意,闻言,黄月黎微微一愣开口道:“世事无常,确实奇妙。虽然如此,但也造物弄人。你我相见,本该分外眼红,如今本人却以此等身份与你再叙,实在令人费解。”
严诚开诚布公的道:“想必嫂子交好二哥,应该另有所图。你我总算有缘,不如我二人于此坦诚如何?”
严诚话音一落,黄月黎将心一横,毫不隐晦,一字一句,行云流水,滔滔不绝道出心中一切。
黄月黎言语之中,严诚观其眉宇,仔细思考,认真分析,琢磨其人脸上变化。
黄月黎话音一落,严诚眉头一皱道:“嫂嫂言语,面不改色,句句珠玑,振振有词。本人不难看出,嫂嫂所言,发至肺腑,的确并未隐瞒。如今,嫂子修为尽毁,如果不是本人,想必嫂嫂依然高高在上,根本不会沦落于此,嫂嫂对我可是依旧心存怨恨?”
闻言,黄月黎蹙眉一皱道:“岂止怨恨?根本就是深恶痛绝,只不过本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