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珍阁大殿之上,苗翠莲现身之后,众人纷纷躬身行礼,严诚与奇奇亦步亦趋,如法炮制。
苗翠莲挥手示意众人免礼,众人一声不吭,立于大殿两侧,大殿也变得异常的安静。
此刻,苗翠莲也不磨叽,开门见山直入正题。
苗翠莲对着严诚、奇奇二人开口道:“二位不惜万里来到我奇珍阁,不知两位所为何事?”
严诚踏前一步恭敬回道:“禀阁主,在下慕名而来,确有要事相求,不过……”
话到此处,严诚话音戛然而止,随后环顾四周。
见严诚神神秘秘,欲言又止,苗翠莲乃修炼六七十万年的老古董,又岂不明白严诚此为何意呢?
于是苗翠莲开口道:“无妨,你有话直说,殿内之人皆为本仙子得意门生,皆是本人的心腹,你无需多虑。”
苗翠莲虽然已经表明自己的心意,但严诚还是心存顾虑。
严诚眉头一皱开口道:“阁主,可否与晚辈借一步说话,此事……”
未等严诚话音落下,苗翠莲打断严诚话语道:“无事不可对人言,本仙子已经表明心意,大殿之内皆为本仙子亲传弟子,你有话直说,如若不然,恕本仙子无礼,二人请回,恕不远送!”
闻言,严诚百般无奈。
回想千年,苗翠莲因为一块晶石方才沦落至今,如今元气尚未恢复,且修为不进反退,即便严诚相信殿内并无外人,也不敢将晶石轻易展露人前。
此刻苗翠莲已经下达了逐客令,严诚如若再不表明心意,恐怕就要激怒面前这位莲花仙子。
所以,严诚心念一转,手指划过储物袋,一个蓝色木匣瞬间现于手上。
严诚开口道:“阁主,看过匣内之物,还请阁主借一步说话。”
见状,苗翠莲内心也是微微一愣,严诚神神秘秘,故弄玄虚,苗翠莲心生疑惑,于是朝着身旁的宝光点了点头。
宝光心领神会,来到严诚身旁,接过木匣,而后回转来到苗翠莲身旁,将木匣递到苗翠莲手上。
苗翠莲打开木匣一看,神色立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缕缕思绪涌上心间,苗翠莲喜怒哀乐,愁容满面的抬眼望向殿外,仿佛昨日之事暮暮情景一一划过自己的眼前。
从苗翠莲眼神与神色之中,不难看出,苗翠莲悲喜交加,杂陈五味。有情窦初开,有花前月下,有伴舟湖上,有羞涩迷人,当然,也有恩怨情仇。
严诚窥视苗翠莲面容变化,顿时一种对一鹤佩服得五体投地得感觉油然而生。
此刻的苗翠莲,虽然脸上略有怒意,但怒意之中,那份似水柔情却是更浓更胜。
严诚心想:“师尊啊师尊,你究竟乃何许人物?竟让众多美艳且修为高深的女子为你疯狂,拜倒于你大短裤下,师尊,你牛逼,你厉害!师尊,你简直就是一位情场鬼见愁,少妇杀手啊。”
严诚思索之间,苗翠莲忽然起身开口道:“见你二人诚意满满,便依你所言,随本仙子内堂一叙。”
严诚回过心神,立马朝苗翠莲躬身一礼,欣喜若狂带着奇奇紧跟其后。
跟随苗翠莲进入内堂,苗翠莲示意宝光离开。
宝光离去之后,苗翠莲抬起纤纤玉指一挥,位于内堂布下一道密不透风得结界。
苗翠莲道:“你二人与一鹤是何关系?”
位于内堂,严诚无需继续隐瞒自己身份,撕下脸上得人皮面具。见此一幕,苗翠莲内心一惊,修为跌落之后,竟未看出严诚易容现世。
苗翠莲立刻灵气感知严诚与奇奇修为,又是一愣,两人得修为皆在灵仙中阶稳固之境。
苗翠莲诧异问道:“看来本仙子还是低估了你二人,你二人应该也不仅只为一鹤而来吧?”
严诚慵懒一笑道:“恕晚辈唐突,不敬之处还请阁主见谅。此行除了带师尊向阁主问候之外,的确另有一事相求。晚辈姓严,单名一个诚字,这是晚辈的舍弟,名为奇奇。此行惊扰阁主清修,晚辈实为情非得已,路上得知阁主受奸人所害,正在调理身体,晚辈不通情理,依旧打扰,晚辈心存愧疚,于此向阁主说声抱歉。不过,师尊嘱托,晚辈也不曾敢忘,务必与前辈单独见面,只因事关重大,所以,晚辈方才出此下策,大胆求见。”
严诚话音一落,闻言,苗翠莲有些不悦得道:“务必单独相见?那为何一鹤不亲自前来,何故派你两个小毛孩子到访?”
严诚直言不讳,道明一鹤情况,得知一鹤修为尽毁,差点丧命,苗翠莲眉头紧蹙开口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寡情薄幸,弃吾而去。原来这几十万年,他竟然过得如此艰难与狼狈,唉……一代天骄,沦落于此,真是世事无常啊。”
苗翠莲一番感慨,严诚也是深陷其中。
片刻之后,严诚声音低沉的道:“师尊目前已经脱离困境,只因师尊正处关键恢复之期,不宜长途跋涉,所以这才派晚辈前来拜见阁主。”
闻言,苗翠莲抚摸着木匣,似乎心事诸多。严诚从未打开木匣查看,对此,也不知木匣之内所藏何物。
严诚继续道:“师尊托晚辈给阁主带来一话。师尊说:师尊与阁主的过去一切,一直历历在目,师尊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