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别院正堂,气氛有些紧张,也有些尴尬。三人对视片刻,牛头城主起身离开宝座,朝严诚、奇奇二人走来。
此人身披锦龙长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双肩雄立狻猊,天庭饱满,眉低眼宽,双眼犹如铜铃,鼻高嘴尖,两鬓花白,身高五尺八寸,身形不高,却身强体壮,孔武有力,相貌与身形极其不配。
见此人走来,严诚赶紧拉着奇奇一同抱拳朝此人九十度躬身。
严诚恭敬的开口道:“拜见城主大人,大人器宇轩昂,威风凛凛,今日得以一见,实为我二人三生有幸。”
一脸严肃的城主立于严诚、奇奇二人跟前,随后围绕严诚二人身周转了一圈,立马露出一个笑容道:“太弱,太弱!你二人可知今日为何到此?”
严诚恭敬回道:“恕小人愚昧,小人并未知晓实情,只知此乃城主大人定下的规矩所致。”
城主笑盈盈的看着严诚二人道:“那本城主便开门见山,叫你二人到此,便是与本城主赌上一把。你二人可懂得赌?当然,不懂也无关紧要。本城主一说,你们自然明白。看到旁侧桌案上的那堆石子没有,你我二人随便抓上一把,猜猜对方手中的石子数量单双,如果你赢了本城主,即刻放你二人过去,并双手奉送极品修炼仙草一袋。如你二人不敌本城主,败下阵来,那本城主便将你二人打回原形,然后,留下你二人头上的一枚犄角,同样也会放你二人通过?”
闻言,严诚内心一怔,瞬间进入沉思。
“如此一来,如若本人输了赌局,那还了得?我可身为人类,哪来的犄角留下,这,岂不是要暴露本人人类的身份,这究竟是哪门子规矩?”
思考片刻,严诚回过心神问道:“城主大人,小人尚有一事未明,如果大人与我皆能猜中或者皆猜错对方手中石子单双数量,那又应该如何论定?”
闻言,城主微微一笑道:“如此自然视为打平,打平只能重头再来。为以显公平,我们便来个三局两胜。你二人也就有了至少两次机会,如此一来,日后你二人也莫说本城主不尽人意,仗势欺人。当然,为更显公平,我们可先示范一局,让你二人了解一下赌局规则。”
说完,城主带着严诚二人来到桌边,抓起一把石子递给严诚,自己也抓上一把石子。
城主开口道:“规则非常简单,猜得便是你我手中石子是单是双。比如这局,我手中石子为单数,你手中石子为双数。”
说完,城主双双将自己手中石子摆放桌面,最后手中剩下一颗,即为单数。而城主将严诚手中石子双双放下之后,严诚手中石子一颗未剩,便是双数。
城主继续开口道:“规则就是如此简单,我演示清楚,相信你也看得明白。”
对此,严诚早就耳熟能详,此类古老低级的赌博方式,位于地球之上,早就遍布大江南北。何况严诚混社会时,麻将牌九扑克更为高深的赌博形式,哪一种严诚不曾玩过,只不过,严诚赌术平平而已。
城主府正堂之中,城主滔滔不绝介绍赌博规则,并做出示范,见此一幕,严诚心念一动,为尽快赢得赌局,严诚必先攻其心智,故作一知半解,开始扰乱城主的心智。
严诚道:“小人今日实在荣幸,不仅能够一睹大人真容,而且还能与大人赌上一把,真是小人的福分啊。只不过城主定下的赌注,为何如此奇怪,执意取下输者犄角?小人百思不得其解,大人可否一一相告?还有大人名讳又该如何称呼?”
城主哦的一声开口道:“嘿嘿……小老头,告诉你们也无妨。本城主为羚牛化形,名号不败赌尊牛犊子,至于为何要取下败者头上得犄角,此话说来就显得太长,那都是本人年轻时候之事,不体也罢。”
闻言,严诚差点笑喷出声。
严诚强忍内心笑意开口道:“大人乃世外高人,不仅赌注奇怪,而且名讳也非同寻常,怎么得名玩犊子这一名震天下得尊号呢?”
闻言,牛犊子愤怒道:“什么玩犊子?你才是玩犊子,本城主名号乃不败赌尊牛犊子,你玷污本城主名讳,小心你个小老头小命不保?”
严诚赶紧道歉道:“大人,小人耳背一时听错,还请大人恕罪?”
牛犊子道:“好了,你既已明白赌局规则,就无需浪费时间,我们赌局正式开始。”
闻言,严诚不为所动,继续乱其心智开口道:“城主大人,莫怪小人废话,赌局规矩由大人所定,万一……小人说的只是万一,万一小人侥幸赢得赌局,到时大人一怒之下反悔,小人爷孙俩拿大人也……”
严诚话音未落,牛犊子已然心领神会,稍显不耐烦打断严诚话语道:“本城主修行至今三十万年,立于赌场也有二十万载,素来愿赌服输,一言九鼎,难道会在你俩小辈面前失了身份不成?废话少说,我们就此开始。”
牛犊子话音一落,两人赌桌就坐。
严诚继续道:“大人,赌局不可儿戏,大人口说无凭,不如我们立下字迹为证。”
严诚话音一落,牛犊子变得心情极其烦躁。
牛犊子怒喝道:“树老根多,人老话多,果然一点没错。本城主有言在先,岂会失言?少废话,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