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殿内,一鹤对着晶耀石沉思良久,忽然脑子闪过一人,也正因此人,李思瑶醋坛打翻,当场大怒,致使殿内气氛变得极不稳定。为此,一鹤也是百般无奈,一脸尴尬。
严诚何等心智,仅凭两人的这副架势,便已明白三人所为何意。
严诚心想:“我这位师尊,年轻之时确实不让她人省心,也一定是一个多情种子,到处留情,方才导致李思瑶闻听此人之名,醋意涌现,雷霆大怒。”
想到此处,两人关系变得恶劣,起因乃严诚所致。
严诚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为让两人尽快和好,严诚开口劝解道:“师娘,今日弟子如此称呼,位于师尊内心,其实早已认可。由此可见,师尊对你真是一往情深,情有独钟,一心一意。师娘真可不必耿耿于怀,何况提及此人,师尊也只是为弟子排忧解难。”
闻言,李思瑶愤怒道:“我呸!这个老混蛋,城府之深,满嘴花言巧语,严诚,你是刚刚与他相见不久,不知这个老混蛋机心叵测,本仙可是吃了他几十万年的苦,难道本仙还不如你了解面前这个老混蛋么?”
李思瑶话音一落,严诚眼珠一转继续调解道:“师娘所言,弟子倒是不敢认同。从师尊保存师娘的定情信物来看,这么多年,师尊如珠如宝将其收藏完好,便足以证明师尊对师娘你用情至深,确实天地可鉴。”
严诚说完,一鹤也开口哄道:“瑶妹!难道至今为止,你还对我还心存戒心?经历过这么多,我早已心如止水,放下红尘,唯有对你情有独钟,念念不忘。瑶妹你就相信我一次,随着时间的长河,我也会证明这一切。”
随后,严诚与一鹤你一言我一语,连哄带骗半晌,李思瑶的心情方才稳定。
两人和好如初,一鹤负手而立,一脸得意,位于身后对着严诚悄悄比出拇指,示意严诚的配合,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见此一幕,严诚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顿时一脸苦涩,更是无言以对。
一鹤与李思瑶相爱如初,李思瑶立马转怒为喜。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稍不顺心,便会喜怒形于色。不像男人那般,懂得隐忍,心机城府,喜怒哀乐藏于内心,不到绝境,绝不轻易将自己的情绪展露面色。
见李思瑶心情转好,一鹤传音给严诚道:“宝塔顶层存放有一蓝色木匣,内藏一枚玉佩,若你见到翠莲,仅凭玉佩,她自会为你鉴定手中晶石。还有,切记代为师向她问好,说为师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想念着她。”
闻言,严诚内心又是一怔。
“亏我刚才费劲唇舌,为师尊你说尽好话,你竟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看来师娘所言非虚,师尊你果然是个口是心非,浪荡不拘的登徒浪子。难道多情自古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这个道理师尊你原来不懂!唉,看来我今天才真正认识自己的这位师尊呀。”
此刻,虽然李思瑶怒气已平,但她太了解一鹤,于是李思瑶叮嘱严诚道:“严诚,破解晶石奥秘一事,只能靠你自己,本仙绝不可能答应一鹤这老混蛋再与那贱人相见。至于那个贱人能否为你参悟晶石玄妙,一切凭你自己的能耐,你可明白?”
李思瑶此言实为明智之选,严诚点头认可道:“师娘放心,关于此事,弟子绝不再来打扰,此事弟子既已有了头绪,那么弟子也该告退,以免打扰师尊,师娘于此修炼。”
李思瑶微微点头道:“去吧!记住本仙今日告诫,如无天大要事,不许再到此地,不然,本仙绝不轻饶。”
严诚嗯的一声,随后登上宝塔顶层,按一鹤指定的地点,片刻之间,严诚便找到一个蓝色木匣。然而,藏匣之地,不仅只有这一个蓝色木匣,而且旁边还摆放有几个不同颜色的木匣。
见此一幕,严诚顿时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眼前这些不同颜色的木匣喃喃自语道:“一个木匣代表师尊的一个情人,除蓝色木匣之外,此地尚有五个,如此计算,师尊身后到底藏有多少女人,我真是不敢想像?”
严诚念念叨叨,将蓝色木匣收入储物袋中,随后心念一动,消失于宝塔空间之内。
回到厢房,严诚掐动指诀,分身消散,严诚坐于床边,伸了伸懒腰,此刻时辰已是深更,严诚摇头一笑,挥手之间撤去房中结界,随后安然入睡。
次日清晨,严诚带着奇奇来到秦虚子住所外求见,三人见面,一番交谈,严诚道明来意之后,严诚带着奇奇继续踏上修行之路。
静海宗管辖地界最为繁华的百川城外,严诚乔装打扮,以一名老者模样现身于此,严诚手持静海宗通行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很快便获得传送阵军需官认可。
兄弟二人踏上传送阵,随着天光降下与消失,严诚与奇奇立马消失于玄灵大陆之上。
一阵头晕目眩,严诚与奇奇脚跟着地,两人稳住身形望眼一探,周周的场景已然完全改变。不容置疑,两人已经身处元灵大陆这片土地之上。
走出接纳两人的传送阵,两人眺望前方,一座规模浩大的城池瞬间进入两人的眼帘。
两人快马加鞭,来到城门之下,城门口处,除了几名城池守卫外,出入城池之人寥若繁星。
见此一幕,严诚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