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二十载,外界已一年。
闲来无事,严诚位于城池中胡逛瞎逛,逛完东门,逛西门,逛完南门,来北门。直至天色已近黄昏,严诚这才悠悠哉哉回到了客栈。
严诚前脚方才踏入客栈大门,见严诚到来,李掌柜满心不解,瞬间迎上。随后安排小二准备酒菜,李掌柜立马陪同严诚来到厢房。
两人落座,李掌柜满腹狐疑便开口问道:“严兄弟,距离十八龙卫竞选之日尚早,为何严兄弟便草草出关,难道寒舍简陋,严兄弟使用不惯?”
严诚此行目的并未告知李掌柜,李掌柜全然不知,有此一问,实乃人之常情。
严诚微微一笑回答道:“李掌柜何出此言,掌柜慷慨为严某提供修炼场所,已是对严某莫大的恩赐,严某又岂会有嫌弃简陋之理。严某闭关,深感苦闷,出来透透风,吸收一下外界空气,只为调节一下心情而已。”
李掌柜道:“如此便好,本人还以为是本人招待不周。那严兄弟便好好休养几日,以便继续修行悟道。”
由于客栈此时人声鼎沸,座无虚席,正处忙时。因此,李掌柜与严诚只是闲聊片刻,便去匆匆忙于自己的生意。
严诚则独处房中大吃一顿,痛快的泡了一个热水澡,然后舒服的躺到床上好好歇息。
这几日严诚并未修炼,而是一如往常,白天外出四处闲逛,夜里心无杂念安稳就寝。
直到第五日到来之际,严诚被龙卫大殿忽如其来的一举行为,弄得满脸尴尬,更是无言以对。
为何如此,原因何在?
只因严诚进入龙窟秘境,以真实姓名行走于内,严诚得到十八龙卫挑战准许之后,五日休整的最后一日,龙卫大殿将严诚挑战十八龙卫这一消息公告了天下。
所以,飞将城顿时变得沸沸扬扬,而严诚的大名也在城池每个角落变得众所周知,耳熟能详。
因此,严诚这才变得一脸苦涩,极其郁闷。
龙窟秘境,挑战十八龙卫之事偶有发生,而每一次有人敢于发起挑战,皆会惊动整个龙窟秘境。
挑战者倍受关注,严诚自然也就不出意外,明声大作,无法幸免。
幸亏严诚不属于龙窟秘境本土修士,不然,还不知道有多少相识之人前来问长问短,嘘寒问暖。
此日,步行于街道之上,严诚一路走来,街上之人谈论最多的便是此事。
严诚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行人提及严诚之名,还好严诚初入龙窟秘境,长相陌生,行人只知其名,不识其人,不然,严诚走在街上必然也是寸步难行。
毕竟敢于挑战十八龙卫此等勇气之人,还是非常值得人们一番审视,更想一睹有此胆量之人的亮洁风采。
严诚微微摇头,慢行街上,各种各样的言论传入严诚耳中,严诚只觉浑身不是滋味。
有些言语让严诚摇头晃脑,有些言论让严诚哑口无言。
比如从某些修士口中传出严诚此人好高骛远,不知天高地厚。
也有人说严诚此人胆量十足,敢于挑战自我。
更有人瞎扯严诚必定出自某个名门大族,不然,怎敢胡乱挑战十八龙卫,肯定另有内情。
听闻此言,严诚不胜其烦,不想继续耳听此类流言蜚语,于是加快脚步,很快回到客栈。
然而,李掌柜早已安排好一桌酒菜,位于严诚厢房中等候多时。
严诚推开房门,李掌柜立马笑脸相迎,严诚用不着想,便知明掌柜来者何意,也果然不出严诚所料。
厢房中,李掌柜摆出一个请的姿势道:“严兄弟,今日我不请自来,刻意于此等待,严兄弟可千万莫要见怪。快快请上坐!”
严诚苦涩一笑道:“哪里的话,李掌柜请!”
严诚随手将房门关上,两人谦让片刻,随后一同落座。
李掌柜开门见山道:“老夫若无记错?严兄弟应该名为严诚可是?”
严诚直言不讳回道:“李掌柜确无记错,严诚正是本人之名,李掌柜是否也非常好奇,今日城池传得沸沸扬扬,严某挑战十八龙卫一事?”
闻言,李掌柜内心一怔。
磕磕巴巴的道:“严兄弟,挑战十八龙卫其人真乃是你?”
严诚微微点头,并不避讳。
李掌柜激动的道:“看来本人真是越老眼越花,越老心越瞎,竟然三番两次不识眼前真人,实在惭愧。不知严兄弟出自哪个大势力的门下,本人可否得知?日后本人有幸路过贵宝地,也好多一个落脚之处啊。”
严诚并无欺骗李掌柜的意思,可自己人类的身体,这个身份必须保密,如果道明,一旦解释不清,麻烦必然接踵而来。
正因如此,所以严诚不得不隐瞒自己的身份。
严诚回道:“李掌柜,在下并非什么大势力门下,只不过是一名山野小民罢了。其实李掌柜也无需着急,严某身份在本人挑战十八龙卫之后,李掌柜自然就能知晓,目前严诚确有苦衷,恕严诚暂不能一一相告。”
闻言,李掌柜有些失落,但看着严诚一本正经,李掌柜乃知趣之人,也就打消这一念头。
李掌柜道:“既然严兄弟有口难言,本人也就不再追问,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