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叶恒楣将剑神决发挥得淋漓尽致,此刻,剑老邪已经放弃抵抗,闭上双眼,全身颤抖,汗水不停坠落。然而,就在剑灵剑尖抵达剑老邪脖颈一寸之地,剑光一闪,叶恒楣人剑分离,手提宝剑,剑尖位于剑老邪咽喉一寸之地戛然而止。叶恒楣英姿不凡,威武而立对着剑老邪道:“尊者,你输了!”闻言,剑老邪感知自己并未殒命,手中长剑掉落地上,剑老邪浑身一颤,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胸膛上下起伏,汗水已然打湿了衣襟。见此一幕,王舍猛然回过神来,身子同样微微颤抖,看着严诚等人,心中立马蒙上一层阴影,起初只是对严诚的忌惮,此刻却对严诚五人全部都是心存敬畏。王舍心想:“还好本人留了一个心眼,对他们皆是恭敬有加,不然的话,得罪这群奇葩怪物,本人的后果真是不可想象。这秃子居然在低于剑老邪一个大境的情况下,短短几息便将剑老邪彻底击败,本人压制修为,也只能与其打个平手,这这这秃子实力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想到这里,王舍的额头不禁冷汗直冒。
战斗结束,叶恒楣收回剑灵,严诚懒懒散散来到王舍跟前微微一笑道:“王兄,想必剑邪尊者也是守信之人,既然此战胜负已分,这里红通通的沙棘,我们也可取走一些了吧?”王舍赶紧赔笑道:“那是,那是!严兄弟,我想问问,是不是本人坐井观天太久,对外界事物知晓偏弱寡闻的原故,看到你的这些兄弟个个实力超群,所以方才颠覆本人的三观?”严诚懒散一笑道:“非也,王兄言过其实。刚才一战,只不过叶老大侥幸赢得比试而已。也可以说为剑老邪只是输在自己的手下。如果此战一开始剑邪尊者便能全心应对,全力以赴,应该不会就此秒败。只要剑邪尊者能够将战势僵持下来,剑邪尊者修为的优势即可逐渐显现,而战斗最后孰强孰弱也很难估计。”闻言,王舍立马陷入沉思之中。王舍与严诚一战之时,何尝不是如此,也曾口出不逊,自视清高,轻视严诚,感知不敌严诚之际方才使出全力,然而高手过招,胜负只在刹那,再向扭转乾坤已然为时已晚,轻视敌人就是给予自己最大的重创。严诚打断王舍的思绪道:“王兄,我们上前看看。”王舍回过神来朝严诚点了点头,两人很快来到叶恒楣与剑老邪身边。
立于两人身旁,看着叶恒楣与剑老邪一站一坐,严诚伸出一手来到剑老邪面前道:“剑邪尊者,起来再说!”严诚话音一落,剑老邪忽如其来的举动顿时让在场之人目瞪口呆。剑老邪并未伸手理睬严诚,而是忽然爬起跪倒在叶恒楣跟前。见状,叶恒楣也是后退了几步。叶恒楣道:“尊者,你此为何意?”说完,叶恒楣赶紧上前搀扶剑老邪,剑老邪就是不肯起身,剑老邪耍起性子道:“此战本人败得心服口服,师尊在上,请受弟子剑老邪三拜,如果师尊不肯答应收我为徒,我便于此长跪不起。”闻言,叶恒楣脑子嗡嗡作响,一时拿不定主意,立马将目光投到严诚身上。因为叶恒楣深知严诚鬼点子最多,叶恒楣朝严诚使了个眼色,严诚微微点头。得到严诚认可之后,叶恒楣这才开口道:“尊者,有话起来再说!”叶恒楣话音一落,剑老邪依旧耍赖不起,剑老邪开口道:“不要叫我尊者,我不配在你们面前称为尊者,本人话一出口,如果未能得到你的同意,本人将于此跪到寿元终尽。”叶恒楣只能点了点头到:“好了,好了,你这般无赖,看来今日不收你这个徒弟的话,恐怕你真要于此长跪。本老大答应你便是。”
闻言,剑老邪趴在地上狠狠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兴奋起身道:“师尊,日后叫我老邪即可,师尊刚才使出的几招,可是剑神决上的招式?”叶恒楣微微点头道:“正是。”剑老邪道:“哦?难道如此厉害,师尊可否传弟子两招。”剑老邪拜师之意倒是非常明确,不过叶恒楣却并未作答,而是与严诚传音交流起来。严诚何尝不知叶恒楣心事,严诚传音回道:“叶老大,正如本人刚才所言,剑神诀传给他根本无妨。剑老邪的确乃一名不折不扣的剑痴,性情直爽也值得信任,你收他为徒对你百利而无一害,有朝一日剑老邪成就灵仙出至外界,也正巧合了你的心意?万一剑老邪终老于此,最多也只是让剑神诀与他长埋此地,而剑神诀早已在你心里,你毫无损失,又何乐不为。”叶恒楣传音道:“本老大也正有此意。”
叶恒楣与严诚一番传音之后,这才装出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对着剑老邪道:“老邪!你若真心做我徒弟,传你剑神诀倒也并非不可,只不过本门门规森严,你可能够守住?”闻言,剑老邪内心一喜狂猛点头道:“师父有令,弟子老邪自然坚守不移。”叶恒楣点了点头道:“嗯,很好!既然如此,你也需要表示一些诚意,我看这些沙棘不错……”叶恒楣话音未落,剑老邪心领神会,捡起地上的长剑抬手一挥,长剑游走于沙棘树林之上,一刻钟后,长剑带着成千上万的沙棘飞回众人的面前。剑老邪道:“沙棘全部在此,请师尊笑纳。”见此一幕,叶恒楣非常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叶恒楣自命不凡的道:“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你的前途必然无量!”剑老邪道:“多谢师尊夸赞。”剑老邪话音一落,叶恒楣毫不客气将所有沙棘收入囊中,随后长篇大论开始向剑老邪说教,说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