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觉得收拾东西的时候有点麻烦,慕青瓷从包里面掏出一个皮筋,随意地将头发扎了起来。
在大部分的时候,她基本上就是长发垂落在腰间,偶尔为了配合杂志,也会将头发染成其他颜色,高马尾的形象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她挽了一下袖子,露出瓷白而又细腻的肌肤,黑眸明亮而又清澈,好似不暗尘世。
干净、清爽,纯净得好像不沾染世俗的任何的杂质,如果是这会儿的形象见到他,他会以为她是什么十八岁的高中生。
她真是扮的了清纯,也演绎地了风情万种。
慕青瓷收拾完一抬眸,就看见那幽暗深刻的眼,好像充斥着无尽的欲望和野心,甚至充满着侵略性。
她还真是第一次看见裴西洲对着她露出这样的眼神。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感觉这么侵略性的眼神都要把她的肌肤都要烧灼了。
男人好似浑然不觉,哑声开口,“过来,陪我休息一会儿。”
慕青瓷顿了一下,“可是这会儿是白天。”
裴西洲擒住她的视线,似笑非地看着她,“我就想让你陪我休息一会儿,你想哪去了?不说我还受着伤,更何况在医院里白日宣淫,我还没这个兴趣。”
说到这里,戏谑的声音加深了一点,“是这几日没有陪着夫人,夫人忍不住了?想不到夫人的性、欲这么强的?”
慕青瓷,“……”
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到时候你别自己忍不住就行。”
她小心地爬上了床,趴在他的身边窝着,因为担心他的伤势,没有靠得特别近,但是也没有特别远,她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
竟然莫名一阵安心。
她靠得很近,不知道是属于沐浴露的香味还是独属于她身上的馥郁香气,不停地在往他鼻子里面钻,勾得他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探去。
考虑到自己的伤势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他都不知道让慕青瓷躺在他旁边,这究竟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慕青瓷倒是没那么多的心思,她自己身上也有不少的伤,熬汤也是体力活,她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着了。
裴西洲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仿佛有一根羽毛从他的心尖上擦过,痒痒的触感,若有似无。
他自己也不会想到,这样最是寻常的一幕,像是慢性毒药,在不经意间早已经深入骨髓,等想要拔除的时候,会这么的痛不欲生。
…………
很快又过了一个星期。
裴西洲的伤势没有完全好透,但也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算下来他有15天没有出现在集团,集团内部稍微出现了一点动乱,封霁原本是严令让他回去休息的,但他也是一个我行我素到极点的主。
吩咐司机把慕青瓷送回了盘云水和之后,就自己回了集团。
慕青瓷回到别墅没多久,管家就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她,“夫人,最近有人给您寄了一个快递。”
慕青瓷接过来,“什么人送的?”
管家摇了摇头,“并不清楚,没有寄件人,只有收件人。”
慕青瓷拆开看了一眼,里面是一条蓝色的项链,她隐隐觉得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吩咐管家,“你去查一下收件人,这条项链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绝对不会是什么普通人送过来的。”
她在想送她的这条项链究竟是出于粉丝的喜爱,还是有什么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管家也有点担心,连忙应道,“是。”
晚上。
裴西洲准备下班的时候,秦涛将他拦住了,干巴巴地笑着,甚至看上去有那么一点谄媚,“西洲,你好不容易出院了,我在醉色给你摆了一个场子,给你庆祝一下。”
裴西洲淡淡撇了他一眼,“没兴趣。”
秦涛有点不大高兴,“以前这种场合你可从来不会拒绝的,你现在究竟是没兴趣还是着急回去看慕青瓷?你们之前在医院里的时候天天腻歪在一起还不够吗?看你劫后余生,兄弟我就想给你庆祝一下,你都不乐意?你这么不给我面子的吗?”
裴西洲冷冷地说了句,“你这顶帽子扣得可真是够大的,我不乐意参加聚会,就是不给你面子?”
见裴西洲真的生气了,一想到今日的目的,秦涛连忙软下声音来,“西洲,兄弟们也是好心,封霁、沈寂白他们都在,我保证绝对不会玩太晚的。”
他原本还想邀请宫神御的,奈何那个男人现在的心思全部都在孟晚身上,非必要,他绝对不会参加他们这么一个无聊的聚会。
……
封霁下班后来到秦涛所说的包厢,随便地扫了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是说好只是哥几个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女的?”
而且他瞧着这些女的貌似都有一个特点,就是特别像陆芊芊。
而且他要是没看错,霍家小姐霍云凛居然也在。
沈寂白挑了挑眉,“你不是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封霁忍着笑,“你说他怎么就不找点其他类型的,就紧盯着陆芊芊这一个模板?”
这个时候从门口插入一道冷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