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烦躁在心里蔓延,“不就是割伤了手指,哭丧着脸给谁看呢?难不成你还想等着我来哄?”
慕青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你不会哄我的,我也没指望过。”
她这么一副冷淡的样子,裴西洲只感觉胸口好像燃烧着一团火,不等湮灭,手机铃声响了,在听完之后脸色骤然变了。
“我立刻就过来。”
说完后拿着车钥匙立刻离开了别墅。
她虽说已经退烧了,但身体还是无力的很,也没这个精力去问裴西洲要去做什么,稍微吃了一点东西,早早地洗漱完就睡下了。
在迷迷糊糊之间,她觉得似乎有什么冰冷刺骨的东西在扎着她的皮肤,这股寒意仿佛要深入到骨髓之中。
极其的不舒服,她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睛,裴西洲的身影就毫无障碍的落在她的眼前,此刻正低眸看着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盘踞在黑暗深处的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狠狠地咬一口。
慕青瓷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作响,每次裴西洲用这么阴冷地眼神看着她,准没什么好事。
身上的淤青才消下去没几天,因为发烧的缘故,身体也是虚弱的厉害,要是再被他折腾一下,她真的很担心能不能撑过今天晚上。
裴裴西洲冷睨着有点紧张的慕青瓷,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右手顺手她的脸颊一点一点往下,像是在抚摸,又像是在寻找着致命点,慕青瓷不自觉后背就覆上了一层薄汗。
今天晚上的裴西洲过于怪异了一点。
抚摸了很长时间,像是抚摸够了,才像是叹息般开口:“你知道我今天去哪里了吗?”
慕青瓷摇了摇头,她从来不过问他的事情,而且他的事情也不会直接告诉她。
他依旧叹息:“今天我去监狱看望芊芊了……”
她微微蹙眉,思维似乎也有那么一点迟缓:“所以?”
似乎不满她的反应,抚摸在她脸上的那只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似是恶意,又似无意般开口:“芊芊在监狱里被人欺负了。”
无外乎他特意关照过,陆芊芊在监狱里的生活自然要比其他的犯人要好很多,这自然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今天趁换班的时候,将她从楼梯上给推了下去,身上见了血。
“芊芊在监狱里面受苦,你说你凭什么睡得这么安稳?”
慕青瓷在一阵迷茫之中回过味来了,裴西洲突然间这么生气,是陆芊芊在监狱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可是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只想睡觉,拨开裴西洲禁锢在她脸上的那只手,淡淡道:
“她陆芊芊一不是我的朋友,二不是我的什么亲戚,她就是在监狱里死了貌似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严格来说,她和陆芊芊真和陌生人没什么区别,她又不是什么圣母玛利亚,能够平等的爱着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但很显然她的老公对人家宝贝的很,男人听见这句话,陡然就怒了。
“慕、青、瓷、”
什么在监狱里死了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如此的恶意嚣张直白,他真的没有办法不去相信,当年这件事情压根就和慕青瓷没有丝毫的关系。
一步跨上前,将她的身体狠狠地压进柔软的被褥中,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仿佛随时能将她的腰骨捏碎。
裴西洲狠狠掐着她的下颌,整个人冰冷阴鹜:“慕青瓷,陆芊芊今天在监狱里见了血,那你今天也得给我褪一层皮。”
说完后,整个人如同化身成鬼魅,冰冷而又无情,直接上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撕碎了。
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整个人都下意识地一颤,她知道自己若是再不说点什么,今天很可能会真的出事,连忙开口:
“裴西洲,你冷静一点,不是我开车撞了人陷害的陆芊芊,也不是我安排的狱友欺负了陆芊芊,陆芊芊在监狱里被人欺负了,你不能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她最多也就是逼他结婚而已。
他修长的腿压住她的膝盖,她整个下半身无法动弹。
“慕青瓷,你还有脸提这件事情?你是在把我当成傻子吗?”
裴西洲狠狠地抓着她的头发,整个人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陆芊芊出车祸的那个路口很偏,你一个大明星孤身一人去那种地方做什么?还能正好做她的目击证人?不是你暗中算计的,谁能相信?”
慕青瓷头皮痛得厉害,脸都皱了起来,腰间被他狠狠掐着,也是剧痛无比。
裴西洲不相信那是巧合,可是事实就是这么巧。
陆芊芊撞人的地方是一座断桥,那个地方也是宋修言去世的地方,她那天单纯只是一个人去断桥祭奠宋修言而已。
她解释过那就是巧合,可是裴西洲就是不相信,对于一个从来就没有信任的人来说,解释太多也只会像是借口,她已经不想再开口了,索性直接闭上眼睛,任由裴西洲折腾。
裴西洲见状,勾唇嘲讽道:“你觉得你躺尸了,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了?”
“做梦!”
他对她混合着无尽的恨意,可同样的也裹挟着无尽的欲望,当两者彻底交织的时候,他就彻底失去理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