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饱犯愁。
小家伙拄着个小肉腮,苦大仇深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别提多好笑了。
宣庆帝有些憋闷的心情瞬间畅快了许多。
他瞥了眼饱饱,佯作不满地说:“怎么,十七不愿同朕待在一辆马车吗?”
“没呀!”
饱饱连忙摇头,小脸蛋儿都板了起来,看着严肃极了,她一边摆动着小手手,一边说:“我想娘亲,也想父父!”
宣庆帝心里发酸。
果然,林烟永远都排在朕的前面。
正想着,就见他身前的小团子突然扑进了自己的怀里,吸了吸小鼻子,带着哭腔儿说:“我、我可想可想父父了……”
宣庆帝的心轻颤了一下。
一股难言的酸涩涌上了心头,让他红起了眼圈,再没有了跟林烟计较的心思。
这些年,小十七受了太多的苦,多到宣庆帝光是想想,都心疼得厉害。
马车内,再一次安静下来。
只能听到饱饱啜泣的小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行入了皇宫。
饱饱也哭得累了,整只团子都趴在宣庆帝的怀里,说什么都不动弹了,宣庆帝无法,只得将人抱下马车,一路行去了接风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