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传来,城中关于疫病的传闻渐起,众人全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尤其是这个疫病太陌生了。
放眼大宣,就没听有过男子也能怀孕的传闻!
一想到南巫的流民正争先恐后地涌入大宣,试图在大宣境内乱窜,并将疫病染到宣国人的身上,他们就没办法不害怕。
老天爷!
他们可是饱读诗书的士子啊!
要是真怀了孕,岂不是坏了名声?
再说,他们也怕死啊!
南巫的疫病可怕到什么程度?他们整座城池无一人不染病,染病者无一不死!这简直比天花还天花啊!
这时候,一些小道传闻也甚嚣尘上了!
徐、周两家再一次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柳姐姐,你说这半年来,咱大宣咋出了这么多事儿呢?想想真让人头疼。”
一个小宫女一边浇着花,一边低着声音跟自己身旁的小姐妹咬耳朵,完全不知道她手下的花丛里,正躺了个小家伙儿。
饱饱正在睡觉,迷迷糊糊间,正好被水浇了个透心凉!
饱饱:“!!!”
下雨呀!
小家伙一个激灵,就要从花丛里钻出来!
她这两天无趣得狠,一有时间就想偷跑,同红枣玩躲猫猫,但显然,红枣并不喜欢这个游戏,每次不等饱饱跑路,红枣就会亲手把她提溜回延禧宫。
但今天是个例外。
饱饱趁红枣没注意,“嗖”地一下,藏进了小花丛,这不,她人都睡着了,红枣也没找到她。
饱饱后知后觉地有点慌。
待会儿红枣姐姐该不会掐她脸蛋儿肉肉、不让她吃糕糕吧?
小家伙甩了甩小脑袋,想要将头上、脸上的水珠儿全都甩掉,可下一秒,又一汪水洒到了饱饱的小脑袋上。
饱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