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纷纷不解的目光之中,吴安根本没有转头看向他们,而是侧目看向了一侧的路沧海。
“路长老,我们回去吧。”
“想必凌天门的人在徐州城也等了很久了,无论如何不说一声也是不礼貌。”
路沧海看着吴安,又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吞天和水路瑶,眉头微微动了动,当即点了点头。
“行,那便听公子的,我们现在回徐州城。”
看上了身前的三位水家长老,顿时道:“那便一起回去吧三位长老。”
几人穿梭于高空之间,御空而行,速度奇快。
路沧海时不时的看向吴安,又时不时的转头看向水路遥,眉目间也在思考吴安是不是喜欢水路遥这一个问题。
不过思考归思考,他却是并没有敢问出来,毕竟这是吴安他们自己的私事,询问起来也不妥。
现如今他只要知道自己所站立着的队伍是吴安他们这一边便可,其他事情全部不用理会。
几人爆发出来的速度奇快,不多时便返回到了徐州城。
水家家主听到三位长老将水路瑶带回来的消息,不由的长吐出了一口气。
“总算是找回来了。”
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老者,随即恭
敬道:“长老,路遥那小丫头被找回来了,现在可以继续开始迎亲了。”
那一名长老见此冷哼一声,脸色并不是太好看。
他们水家原本就是高攀凌天门,现如今眼子底下竟然出现这么一遭事,简直毁名声。
不过想归想,如果水路遥嫁给少宗主的话,那么以后水家的实力将水涨船,自己该尊敬还得尊敬。
“找回来了便好,老夫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在我们凌天门的眼皮底下,将新娘给劫走,好大的胆子。”
一行数人走出了府邸,水家内一片宽阔的广场中,水路遥和三位水家长老以及吴安几人屹立其中。
水家家住走出大殿,眉目之间满是怒意,原本想要斥责一番水路遥,然后再将劫走她的人惩扙打一番。
不过当眉目间看到眼前的那一道身影之后,顿时愣在了原地。
“路…路长老。”
他第一眼便看到了在人群中非常显眼的路沧海,这人他哪能不认识,无名山的内门长老,徐州城城主对他都要恭恭敬敬。
别说是内门了,即使是外门长老拥有的权利也是巨大无比,寻常的城主根本就不敢招惹。
他们水家实力虽然不弱,但与之相比
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此刻看到雪路沧海出现在这里,他顿时有一些诧异,转头看向在路沧海身前放一天的青年人,眉头更是紧紧皱起。
“难不成便是这一位青年劫走了水路遥,他是无名山的弟子!”
思绪有些混乱,如果自己所猜所想的不假的话,那此事就难办了。
一位是无名山的弟子,一位是凌天门的少主,无论做何选择,自己都得罪不起。
“这丫头怎么一天天净给我惹事,消停一点都不可以吗。”
短暂犹豫间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路沧海。
随即躬身开口道:“不知道路常来前来此处,是有何事要做?”
路沧海环顾了四周一圈,随即平静的道:“听说你们要逼你们女儿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虽然此事与我并无任何关系。”
“但我还是想多嘴一句,爱情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身为长辈我们应该极少插手,让他们自己作出选择。”
水长清听此脸一阵红一阵紫,一时间只能陪笑:“长老说的对,这种事情的确应该由他们自己作出选择。”
而他这句话一经说出,在他身旁那一位凌天门的长老就坐不住了,目光转向
了路沧海。
“路长老,虽然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现如今水家主已经将水路遥许配给了我家少主,迎亲队伍也已经来到了徐州城。”
“在这关节眼底下如果出现了闪失,我们回去怎么向宗主交代,此事是否存在不妥?”
他现如今哪能看不出来,劫走水路遥的人想必就是在路沧海身旁的那一位青年。
而这人的身份极有可能就是无名山的弟子,按照如此猜测的话,这人应该也喜欢水路遥,所以才会在这关键时刻出手。
他们虽然实力不如无名山,但无名山也不能不讲道理。
路沧海只是轻轻瞟了他一眼,眉目间并没有多少感情流露。
“不好交代?”
“怎么个不好交代,到时候我亲自去跟你们凌天门宗主说便是,一定不会牵扯到你们。”
凌天门长老听此面色一阵变化,这是不好交代的事情吗?这是面子的问题。
如果今日事情被传扬出去的话,那他们凌天门岂不是会被当成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