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你很期待的样子啊??
saber那惊喜的表情,不像是被威胁了要打屁股,反而像是有什么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要实现了一样。
雪乃霎时间无语了,她总算明白,saber早已发现人类的变态是有极限的,而现在业已不做人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破绽!
雪乃无奈地拢了拢自己的黑发,伸出那只捏着毛笔会非常惊艳的文学少女小手在saber的腰间拧了一把,就像是她曾经的女朋友曾经对她做过的那样。
看着saber生疼地挑了挑眉毛,满意了的雪乃,当先转身,朝saber刚刚指向的寝室走去。
我们快步跟了上去,在手电灯光的指引下拐进了洞开的门扉中。
这间寝室与楼下的那间看不出什么大区别,同样是三个铁质的上下铺,六张床,唯一不同的是摆在房间中间的长桌木椅都不见了,显然是被流浪汉搬去堵楼梯了。
由于有了经验,他们仨第一时间就把手电指向了门边的垃圾桶中,果不其然,里面也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最显眼的就是一张纸条,纸条旁边还散落着不少弯曲肮脏的片状物。
“这些片状物是什么?”我有些疑惑,用手机镜头拍摄,可是在直播间里也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大家都好奇其真实身份,可是谁也不敢伸手捏起来看一看。
“唉,看来还是只能靠我了。”挺身而出的果不其然,是唯一硬汉saber酱。
她整整藏青马甲蹲下身子,伸出右手要探进垃圾桶中,可是手伸了一半就收了回来。
她似是突然想到,这只右手就是刚刚与雪乃那小巧而富有弹的地方亲密接触手,所谓拍人屁股手有余香,她可不能糟践了这手上的香气。
于是她把右手收了回来,将不是那么吃香的左手伸进垃圾桶里,取出了一块肮脏而略带弧度的片状物,放在白净的手心上。
灯光和镜头一起照了过去,近距离下我们看清楚,那片状物半透明,呈米白或者说米黄色,凹面上沾染的肮脏污渍似乎是涸的血迹。
“这是……”一个骇人的猜想如夜下狂鬼疯了似的攀上我的心头,“……这不会是人的指甲吧?!”
不是那种月牙状的,正常用指甲刀从人手上剪下的指甲,而是仿佛用钳子,硬生生把整块指甲从指甲长出的根部、从上全部拔出来后,扔到了这垃圾桶中的指甲。
我震惊地连眼睛都不会眨了,一寸寸从saber白净的掌心错开目光,看向垃圾桶中。
“一、二、三、四、五、六……”
我数了一遍,加上saber手中的那块,残留血迹的指甲一共有二十块,是一个人双手加上双脚的数量。
saber在认出自己掌心里的到底是什么之后,胳膊也难以抑制地颤抖了起来,连忙一翻手,将那指甲扔回了垃圾桶。
月光与黑暗都如般冰凉。
阿能撩起遮住自己一只眼睛的刘海,盯着垃圾桶中那残忍的痕迹,嘴翕动:
“被流浪汉抓来的那个女孩儿,不光被剃了头发,还把双手双脚的指甲全拔了下来??”
我们一时无言。
如果只是剃了头发,相对来讲倒还好说,毕竟剃头发至少不会让人感到疼痛,不会让身体受到切实的损害。
但是连指甲都拔了下来,这已经是非常残忍的折磨了。
按照我们之前所想,流浪汉抓个女孩儿囚禁起来的目的显而易见,无非是为了发自己的**。这种行为是罪恶的,是受人唾弃的,但至少还在人的理解范畴之内,可以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可现如今,这个流浪汉的行为已经踏入了变态的领域,超出了常人的想象。他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折磨这个女孩儿?他跟这个女孩儿有仇吗?还是单纯因为他就是个心理变态?
雪乃充斥着凝重的嗓音在寂静的废弃宿舍中响起:
“我觉得,那个被抓来的女孩儿已经凶多吉少了。那个流浪汉有非常严重的力倾向,而且极端残忍,危险比咱们之前想象的要大得多。”
“看看纸条上写的啥。”saber深深吸了口气,再次鼓起勇气将手伸进垃圾桶里,拿出了那张纸条。
将皱巴巴的纸条平展开来,上面以与上一张纸条同样疯狂、潦草而用力的字迹写着:
【我要完了!我要完了!我要完了!!!】
我可以感受到纸条上那股扑面而来的绝望。
“这真的是……”我直起腰,嘴嚅动,却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言语来形容。
阿能用她滑嫩的拇指搓了搓我的手背,安慰着我,也在安慰她自己。
saber扔下纸条着膝盖起身,眯起那双醉人的眼瞳,说道:“现在这么看,咱们最主要的敌人就是那个在门口见过一次的流浪汉了。
不过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强壮,不可能是我的对手。遇到他之后,看我表演就可以了!”
雪乃闻言下意识点点头,但很快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雪女般惊艳的面容泛起一股悲戚,她摇了摇头:
“不要过早下结论,相信我,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