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寒根本不知道我要离开这里的事,因为牧之渊很久没见到他了,没办法说这里的情况。
我拉着行李走的那天,天阴沉沉的,就像凌寒那阴沉沉的心情一样。
糟糕,我怎么又想起这个男人了?
坐在火车车厢上的我有些呆愣,完全不知道火车包厢上方有个东西盯了我很久,直到…姬玄闻着周围有什么怪异味道。
“姐姐,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味道?”姬玄看向四周,想寻找怪味来源,结果显而易见,没找到!
牧之渊在另外一座位上假寐起来,我望过去的时候他并未睁开眼睛。
我便对着姬玄使了使眼色小声道:“你确定你没闻错?我咋没闻到怪味?”
就在我疑惑着怪味出在哪里被奶狐狸闻到时,我感觉我的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我缓缓往头顶上看去…差点没把我吓死,头顶上竟然悬挂着一个像一个巨大的鳄鱼样式的东西正张大嘴巴流口水。
敢情刚刚滴在我头上的东西是他的口水?
姬玄好像也看到了这么恐怖的怪物,他假装淡定的往牧之渊那头移动,手对着我指挥着快跑的意思。
我的天呐,他分明就是盯上了我好不好,我往哪边移动,他的眼睛就看向那一边。
我的腿要是动一步,他的眼睛就盯着我腿,下一秒就要将我撕碎了一般。
我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幕,姬玄好似已经走到牧之渊身边了,他拍了拍假寐的男人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还不准备醒?你快看看那个是什么?”
牧之渊像是有起床气一样将姬玄推开怒骂他“你烦死了,睡一会都不行?”牧之渊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
然后看了看我的位置,神色淡定的想拉我的时候,上面的口水滴的更快了,我对他摆摆手说:“你们跑,赶紧疏散这里的人先,这家伙只盯着我,我不动,他应该就不动!”
牧之渊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上面那怪物却发出“哼哼…”的声音,吓的我更是一点也不敢动,腿已经麻的彻底。
姬玄摇摇头,眼泪被这东西活生生逼了出来“姐姐…你快点过来,这东西会要你的命的!”
我假装非常淡定的对着他指了指边上那些人后,他会意的将人一个个弄走,这些人会这么听话完全是因为牧之渊在用僵术控制着,就算要死,这些人也不应该因为我而死!
我毫无顾忌的盯着头顶上的怪物说道:“看上了什么?口水这么恶心!”边说我还边移动。
他却好似听清楚了什么便开口说:“好久没看见这么精致的阴命女了,就让你成为我的下一顿晚餐吧!”
他的声音好像包裹在塑料袋里面才发出的那种,对我来说这种东西比鬼怪恐怖多了,它们这种行动派下一秒就能将人啃食殆尽!
“呸,你有这个命再说!”我边说边小心翼翼的看向周围,牧之渊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驱散人群了。
这车厢里头只剩在我,还有另一个座位上拿着布包头戴遮阳帽看不清是男是女的人坐在半中间?
我去,牧之渊没有将人一起赶走?我可不想背上无辜害人性命的人啊!
我瑟瑟发抖朝那头喊了一句:“戴帽子的,你赶快离开这里,没看见这里这么危险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的帽子下面的人嗤笑一声,并没有回答我什么。
我很着急的对着那头喊了一句:“快走啊,在那躺尸等会没人管你了哦?”
可能看我语气确实急了他便摘下帽子,朝我这里飞过来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导致我车厢顶上的那个怪物嘶声裂肺的吼着。
“啊啊…”那怪物的吼声真难听…
紧接着那个戴帽子的人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走过来后对着我云淡清风的笑了笑说:“小姑娘,很少有人这么不怕死,为此…很欣赏你!我叫季溯白,很荣幸能交你这么个朋友。”
摘下帽子的那刻,他的身边仿佛有什么魔力将我牵引着一般。
他就像那高高悬挂的太阳一样让人暖心暖胃,仔细一看,他却很普通。
“你好,这只怪物会伤到你的,请你赶快离开这里吧!”我并未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他,反而正在竭尽全力劝退这人。
奈何这人好像和我杠上了一般就是不肯离开这里,还指了指上面说道:“这东西我跟了很久,你可不要把他吓跑了。”
我“?”
什么?这人难道不是普通人?该不会是专门啃食怪物的怪物吧?
见我不说话,季溯白抬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怎么?傻眼了?看啥呢?”
我脸色煞白的往后退了一步,盯着季溯白说:“你该不会和上面的怪物一个来历吧?”
他听到这话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想多了,我可是正经的人!要不你来摸摸?”他指了指自己的脸说。
我疯狂摇摇头:“不需要,那你刚刚说追了这东西好久了…难道不是要吃了它增长…功力?”我害怕的指了指上面的东西。
他得意洋洋“谁说追赶一个东西就必须要吃了它?我抓它为民除害不行?”
我无语,此刻还是被刚刚的东西吓的腿软,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