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又添了不少伤疤,尤其是左耳后的这道疤,长到让人害怕。
权敬梓心下了然,拉过女子的手,紧紧地缠住,“不疼。阿柒,伤口已经愈合了,不会疼。”
他像是在劝慰女子,又像是在自我安慰。
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明明就疼得会死掉。
为什么他可以面不改色地说没关系,就像他那么残忍,那么无情地说不爱自己一样。
“骗人——”女子的双眸再次湿润,眼泪就这么一滴一滴地往下砸。没入男人浴袍中,悄无声息。
他总是可以把什么都说得那么轻易,总是不管别人的感受就自作主张,总是想要把她保护得不受一丝伤害。
君谨修说得对,她才是最可怕的人。
她才是那个把男人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阿柒......”男人从来没见过席南柒这样,更是一时慌得没了应有的理智。
他在怕,怕席南柒会出什么事。
“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这么过分。权敬梓,你为什么一定要替我扛下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