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徐勇挣扎着想要掰开他的手,更是经验丰富地用脚去踹他。
但是,徐勇忽然发现,只要他有任何动作,他的头都会晕。
他挣扎的越厉害,眼睛越黑。
而且,他只要有任何动作,张猛都像是能提前预知一样,把他制服,并且还以颜色。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张猛冷冷地说道,犹如死神。
此时,和他一样高大,比他壮硕的徐勇,眼睛充血,神情萎靡。
再晚,可能就会废了。
他放开手,徐勇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不着急,云淡风轻地看着地上的六个青壮,他们老老实实地蹲在一边,没人敢乱动。
“你真要与徐寨六百多口人为敌?”徐勇阴冷地看着他,张口威胁。
他话音未落,张猛反手一巴掌抽了出去,不轻不重,刚好听到声音却重到流血或掉牙的境界。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张猛淡淡地说。
看了看自己的手,这双手有点白嫩,没有经过十几年黑煤窑的磨炼,气势和气力都有点不足。
不过,徐勇和这些村民也不是黑煤窑那些悍匪,收拾他们,足矣!
徐勇眼珠子转了一会,转身就想跑。
“想逃?”张猛飞起一脚踹向他的后背。
徐勇一个嘴啃泥趴在了地上。
“你们谁敢动,我废掉谁!”张猛抬腿踢飞一个冲过来的年轻人。
抬脚压在了徐勇的背上,脚尖点着他的后颈。
让蠢蠢欲动的徐勇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徐怀德,你入的什么股?”他严厉地问。
“我,我们村,都把钱都交给徐勇了,他入股什么高尔夫球场项目了。”
被付慧兰抱着胳膊,徐怀德老实了很多,结结巴巴地说。
小眼睛情不自禁地瞟着徐勇。
“徐怀德,你怕徐勇,咱闺女都上高二了,明年该考大学了,这些年我没嫁,你没娶,咱们还好好过日子,行吗?”
徐怀德下定了决心,说:“八十三万,徐勇拿走了八十万,入股高尔夫球场项目了,那三万平时买酒喝了,真是没钱了。”
张猛脚下加了几分力气,冷冷地问道:“徐勇,高尔夫球场项目究竟是什么回事?”
“哥,哥,要断了,要断了,我说,我说。”徐勇疼得龇牙咧嘴。
“哥,那个高尔夫球场项目不是烂尾了吗?我有个朋友准备低价把一千五百亩地买过来。”
徐勇神秘地说:“我那哥们给我预留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有钱当然是大家赚,这可是百年基业,可以传承的股权!”
“你投了多少钱?”张猛淡淡地问。
“我的账目记得很清楚,三千六百二十六万!”徐勇得意地说。
随即,他眼珠子一转,巴结地道:“兄弟,我看你很能打,还是律师,我给我朋友说,让你入股二十万,怎么样?”
“你朋友给你写收据了吗?”张猛再次淡淡地问。
“那当然了,每一笔都很清楚,我给他们写的也有收据!”徐勇更加得意,满眼都是我很聪明的神采。
徐怀德连忙进屋拿出来一张纸,紧紧握在手中让张猛看,“今收到徐怀德入股金八十万元整,徐勇。”
手印,签名都很清晰。
“你朋友也是这么给你写的?”张猛目无表情地问。
“我这么写,是因为是自家二叔,他们的,我写得都很清楚!”
徐勇更加自信。
张猛犹豫了一会儿,认真地说道:
“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资料都在你家吧,你愿意让我入股,我要先了解情况,被人骗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是,那是,交这样的朋友也不赖,我文化低,有好多东西我看不懂。”
徐勇带着他就往自家院子走。
“没事儿你们都回去吧,晚上我摆酒,咱们和张猛兄弟好好喝一杯,不打不相识,莫要记恨!”
徐勇摆摆手,让六个青年回家。
张猛看着一箱子资料,略微扫了几眼,就有点激动了。
资料上出现了一个姓氏,正是五人帮之一的姓氏。
“你入股三千多万是大钱,我入股二十万,对于我来说也是要砸锅卖铁的大钱,这样,我把资料复印一份,这几天我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样?”
张猛装着很平静的样子说。
“兄弟,你不会想做什么不利于我的事儿吧?我那朋友说,这些资料是绝密的,换成其他人我都不会给看。”
听说要复印资料,徐勇有点犹豫。
张猛回过头盯着他,淡淡地说:“你那朋友手里握住三千多万还能跟你谈天说地,花天酒地?”
“这……偶尔还是会打个电话的。”徐勇的气势顿时弱了三分。
他记得在筹集资金之前,他朋友不仅能协调拆迁办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多量平方,让村民多分钱。
还能协调财政部门尽快让村民拿到钱。
而且,那人华子不离手,白茅酒顿顿有,前呼后拥,身边的美女如云。
对他更是亲如兄弟,女人如衣服,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