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宁的身体完全不在自己掌控之中,挣扎的双臂慌乱之中攀上他的肩。
男人合上的双眸微微睁开,看到身下的小女人,正紧闭着双眸,秀眉紧拧,额头染上雾气。
像被摧残的花朵,惹人怜惜,却又惹人想要更加深度的蹂躏。
苏溪宁头昏脑胀。
感觉整个人要晕厥过去。
双手无力的从他肩头滑落,垂在水中,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亲吻。
赫寒洲睁开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的反应。
将她每一个微小的动作,哪怕眉心间微微一皱,都收在眼里。
他的眼神,有一刻的灰暗和失落。
一直以来,他的血仿佛都是冷的,可此刻,心脏却发烫,传来一种微微的刺痛感。
排队想倒贴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
无论是声名狼藉的交际花,还是一尘不染的高贵女神,应有尽有。
他从来不强迫女人,因为他不屑,她们全都不配。
可不知怎么了,怀里这个小东西,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心脏就像是被剥开了一层皮。
里面灌入什么东西,是刺痛的,可又是暖的。
其实,他第一次看到苏溪宁的时候,并不是在雨中。
他在雨中救了她,不仅仅是为了讨债。
她弱小的可怜,他的力量对苏溪宁来说是极端的碾压,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掐碎。
苏溪宁无力挣扎,逐渐的睁开双眸,眼神越发的破碎。
她的第一次,将在一个浴缸里,而且还是一个伤害她,把她送给老变态的男人。
赫寒洲盯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很浅,不易察觉,可还是像一根刺一样刺入他的眼睛里。
温热的掌心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几乎要将她的脸捏变形。
冷厉的眼神盯着她,咬牙切齿,“你笑什么?”
苏溪宁收起嘴角的笑容,黯淡地垂下眸子,不和他对视。
“你在讽刺我吗?”
他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中闪着熊熊的火焰。
“苏溪宁,你想死是吗?”
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苏溪宁紧闭上双眼。
想到李雄把他按在床上,掐她脖子的时候。
即便此刻泡在温暖的水流中,却也像是在严寒的冬日被冷风包裹。
连整个大脑都是冰凉的。
李雄是变态,赫寒洲又何尝不是?
或许赫寒洲不像李雄那样,专门搞一间工具室来虐待女人。
但是除去这个,赫寒洲的变态,恐怕连李雄都比不了。
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骨子里都是冷血的。
他不在乎这个世界,不在乎任何人。
甚至,他对他自己未来的孩子,可能都是冷血无情!
赫寒洲盯着自己的大手,想到苏溪宁前几天脖子上的掐痕。
收紧的力道逐渐放松,最后松开了她。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往怀中狠狠一按,俯身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除了这个,我有很多方式弄你,让你死去活来。”
赫寒洲在浴缸里,将两个人的身体洗的干干净净之后,再用毛巾将身体擦干。
他抱着苏溪宁离开浴室回房,将她丢在床上,高大的身体扑了上去。
……
蓟开济在客厅等候。
他是来给苏小姐复查的,但是王嫂跟他说,赫寒洲和苏小姐在一起,现在不方便,让他等一会儿。
蓟开济来来回回看了很多次时间。
他有些担心,赫总会不会对苏小姐做些什么?
苏小姐的身体,可经不起他的折腾。
她会死在床上的。
他想上去看看,可是一想到赫寒洲阴冷地表情,蓟开济就怂的不行,每根骨头都在发抖。
该死的,自己怎么就这么怕?
那可是一个无辜可怜又柔弱的女人,他作为一个大男人,去救一下怎么了?
虽然……他可能会被弄死,虽然,但是……好吧,不行,他太害怕了。
蓟开济着急的来回躲步。
正在这时,一道笔挺的声音走进客厅。
蓟开济看到他之后,立刻冲了上去,“明保镖,明保镖。”
蓟开济朝他挥手。
一不小心被椅子绊倒,整个身子直接飞了出去。
噗通一声,他稳稳地落在男人的怀中。
明崇双臂搂着他的腰,蓟开济双膝双膝弯曲,差点跪地,以一种半蹲的姿头,头抵在明崇结实的胸部。
格外狼狈,可是这姿势看起来却又显得非常……不对劲儿。
蓟开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明保镖,你来了,实在太好了。”
听到他嗲里嗲气的声音,明崇眉心一紧,一把将蓟开济摔在地上。
“不!”
蓟开济打了个滚,抱怨道:“你干嘛把我扔了?你实在是太粗鲁了!”
这些男人都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残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虽然女孩子需要呵护,可是男孩子也是需要呵护的,不是说好了平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