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宁死心地闭上眼睛。
眼泪却止不住,不停地往下落。
男人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直至她的眼角,品尝到了这一抹苦涩。
他睁开眼,看到她的眼泪滑落。
伸出舌尖,将眼泪卷入嘴中。
本能地想品尝。
原来是苦的、涩的。
“哭什么?不是要玩亲亲吗?”
他沙哑性感的嗓音掺杂着隐忍的欲。
她哭得他心烦意乱。
苏溪宁被吻红的嘴,轻轻发抖,微微张开。
“哥哥,我疼。”
听到她的话,赫寒洲低头。
他的身体压住了她腰上的伤口。
她那么小,他那样的高大。
他像是一头野兽,要把身下这个娇小的东西给吞掉。
赫寒洲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懊恼。
他将腰部移开。
压在伤口上的力道消失,苏溪宁终于缓了一口气儿,没有那么痛了。
“都已经这么久了,还疼。”赫寒洲不耐烦道:“你的身体是纸做的吗?沾水就坏!”
又娇又嫩又怕痛,他怎么弄她?
苏溪宁心里很害怕,可是却不敢乱动,无论这个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她也只能认命。
忽然,苏溪宁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晚上没有吃饭。
赫寒洲微微拧起了眉头。
“肚子饿了?”
苏溪宁可怜巴巴地点点头。
赫寒洲的手贴上她平坦的小腹摩挲着。
苏溪宁肚子上的肌肤被他的手心蹭得痒痒的。
他的手心很粗糙,也很热。
一碰,她很容易难受。
是像电流划过的难受。
痒痒的。
甚至有一种羞耻感。
赫寒洲突然从她身上抽离,坐在了床边。
这女人真烦,又是受伤,又是肚子饿!
万一把她弄死在床上,晦气!
突然,苏溪宁的身体被薄薄的被单裹住。
紧接着,她被裹成粽子一样的身体,被男人从病床上横抱了起来。
苏溪宁吓了一跳,双臂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她睁大了眼睛,一时间差点忘了装傻,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哥哥,你干什么?”
“这里不安全,有坏人要抓你,我带你回去。”
赫寒洲抱着她,离开了病房。
苏溪宁:“……”
有没有搞错?
苏溪宁差点翻白眼了。
明明他才是那个坏人。
可是,她也只能乖乖在他怀里,不敢乱动。
这个男人,让她琢磨不透。
他到底要不要弄她?
赫寒洲一路抱着苏溪宁离开了医院。
苏溪宁感觉羞耻,医护人员经过时,她地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口里,生怕被认出来。
她是裸着的,身上只裹了被单。
她很害怕这个男人突发奇想,把她就这么扔到外面。
不过好在没她想的那么糟糕,保镖护送两个人上了车。
车里,苏溪宁松了一口气,她裹在被单里的身体轻轻动了动。
惊慌失措地看着身边的男人。
赫寒洲西装笔挺,英俊的侧颜完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车窗外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给他有型的轮廓打上了一层阴影。
神秘性感。
苏溪宁觉得可惜,这样完美的男人居然是个恶魔。
让人害怕,可是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看他几眼,哪怕万劫不复。
一排车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医院。
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另一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周修源从车上下来,冲进了医院里。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之前苏溪宁给他打过来的号码。
可是怎么也打不通。
永远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他之前按照苏溪宁说的,去了那家咖啡厅,可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她的人,她的手机也打不通。
于是,他跑来医院这里找她。
他问遍了医院的人,都没有苏溪宁这个人。
周修源几乎要疯了。
溪宁,你到底在哪里?
……
车内。
苏溪宁身上裹着被单,很不舒服,身子不停地挪动着。
看到身边乱动的小东西,赫寒洲转过头,厉声道:“再动我把你扔出去。”
苏溪宁吓成了瑟瑟发抖的小奶狗,不敢再动。
肩膀上的被单滑了下来,露出白腻的肩头。
她急忙伸手去拉,可是一不小心大腿露了出来。
她慌着去遮盖大腿,手臂一动,上半身的布料急速滑落。
赫寒洲目光一沉,立刻按了一个按钮,将后座隔离。
二人被隔绝在后座。
苏溪宁慌张的将被单往身上扯。
宽大的被单在他身上被他扯成了一团,怎么也扯不开。
越慌越乱,越乱越慌。
他急得不行,只能将揉成一团的被单紧紧地抱在怀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