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想了想后,顿时脸上露出了坏笑。
“玲雨啊,夫君已经把诗想出来了,但是,这首诗,不适合坐在这里听!”
阮玲雨则是很奇怪。
“不能坐在这里听?难道要站着听?”
“噗……”
王平听到阮大小姐的这个疑问,直接喷了。
“夫君,你笑什么?”
王平一边傻笑着,一边摆了摆手。
“玲雨,没事儿,夫君我就是想起来一件好笑的事情!”
“咳咳,咱们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吧。
我说,这首诗不适合坐着听。
其实,我的意思是,这首诗,适合躺着听而不是站着听!”
听到王平这话,阮玲雨瞬间双手抱胸。
“夫君,你不会是想耍赖吧?
咱们可是说好了的!
你做出这首诗。
咱们才洞房!”
王平却是嘿嘿笑道。
“玲雨啊,你想多了,我可没说耍赖啊。
只是这首诗,真的适合躺着听!”
“真的?”
阮玲雨不相信地问道。
王平点了点头,拉着阮玲雨直奔大床。
无奈,阮玲雨只好被王平拉上了床。
等阮玲雨躺好后,王平又说道。
“玲雨,光是躺着不行,咱们得先把衣服脱了。
我看你今天也累了。
还是让夫君帮你吧!”
说着,王平就要上手。
阮玲雨却是死死地抓住自己的上衣娇怒道。
“夫君,我看你就是想耍赖!
不许碰我的衣服!”
王平再次解释。
“玲雨,相信我,我肯定不是耍赖!”
“不!行!”
好吧。
见阮玲雨死活不干,王平只好将心里的那首“好”诗,给念了出来。
携手揽腕入罗苇,
含羞带笑把灯吹。
金针刺破桃花蕊,
不敢高声暗皱眉。
王平这诗才背完,阮玲雨就满脸羞红地打了他一粉拳。
“夫君,你好坏,怎么能作这样的诗?太羞人了!”
王平则是嘿嘿一笑道。
“玲雨,这才哪到哪儿?夫君这儿还有呢,你听着啊!”
说着,王平不顾阮玲雨的反对,直接将心中的另一首“妙”诗给背了出来。
红罗帐内睡鸳鸯,
交颈织股戏水忙。
欲拒还迎莺声语,
日上三竿难下床。
“呀!夫君,你这都是什么诗?比上一首还要……”
阮玲雨羞答答地说道,说到后面,都说不下去了。
结果,王平似乎是诗兴大发。
“玲雨,夫君这儿还有呢……”
“夫君,别作了,你的这个诗,没法登大雅之堂啊!”
“嘿嘿,玲雨,夫君我这诗,只要能登你的堂就行了!你听着啊,我又要来了!”
爹娘赐我一根锄,
今晚用它来开荒。
一锄栽到田埂上,
滑到田里水汪汪。
当然了,除了第一首是大家之作。
后面的两首,都是王平前世的娱乐之作,算是打油诗。
的确是登不了大雅之堂。
只不过,王平的大雅之堂与阮玲雨的并不相同。
此时的阮玲雨觉得。
昨日与王平提前洞房的事儿,与王平那三首诗相比。
还是这三首诗更羞人。
阮玲雨现在正双手捂眼,实在是不好意思再看向王平了。
王平则是趁阮玲雨捂眼的空,直接将她的外套给撕破。
“玲雨,这回知道为什么我刚才让你脱衣服了吧?
穿着衣服的话,也不符合这三首诗的意境啊!”
阮玲雨则是惊声尖叫。
“啊!夫君!这件衣服要十个金币呢,你怎么说撕就撕?”
王平则是一边微笑,一边继续撕道。
“玲雨,不就是十个金币吗?夫君我把这件先给你撕了,再给你换一件一千金币的!”
王平有自己的女装店,阮玲雨自然是知道。
只是,那店里卖得最贵的衣服,也才500个金币。
对于王平说的那件一千金币的衣服。
阮玲雨也是十分的好奇。
她刚才还在心疼那件十个金币的衣服呢。
转头她就想起来了。
王平可是京都第一败家子。
反正自己现在是他的夫人!
他就是撕了,也是花的他的钱!
不过,她又心疼起来。
虽然花的是王平的钱。
可现在自己已经是王夫人了。
算来算去。
这不还是花的自己家的钱吗?
就在她还在心疼衣服的时候。
王平已经将她扒了个溜光了。
现在已经入秋了。
虽然大炎的天气还是比较热。
但到了傍晚时分,还是有一些凉风吹过的。
阮玲雨,正是被窗口吹进来的一丝凉风给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