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少女咬死了就是不认,做的打算也不过是觉得身边人都是高家的贵女,必然不可能戳穿他让自己的家族没面子,否则回去之后被高夫人迁怒,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黄衣少女甚至觉得自己一定会让定南和夫人吃瘪,甚至还挑衅的看着她。
谁料就在此时,有一个男子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他身边还跟着江语棠,显然是放心不下,刚才也听了许多。
江语棠先是微微蹙起眉心,审视的看了一眼那黄衣少女,还没说什么,她身边的男子倒是先开了口。
“本殿确实听见你刚才说的那番话了,此时倒也不必颠倒黑白,高夫人还是尽早将人送回去,好好教育才是。”
说话的,正是从西番赶回来的秦礼。
到底是如今整个皇室之中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五皇子,没有人敢轻易招惹秦礼,黄衣少女听见她明显的维护意思之后,当时就白了脸色。
高夫人面上虽有不爽,却也觉得公然跟秦礼作对也不是什么好事,只能将火气撒在自己家人身上。
“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不仅妄议国事,还敢说谎,你父母是怎么教
你的?!”
此言一出,黄衣少女就知道自己这是被拉出去顶包了,她眼中划过了几分怨恨之意,丝毫没想过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自己招惹上的麻烦,高夫人就算不保她,也都在情理之中。
可是心中再怎么恨,她也绝对不敢跟高夫人闹,所以心中更多的还是惊惧,一时之间甚至都说不出话来。
高夫人行事也十分果断,直接吩咐自己身边的侍女说道:“让人把这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带回去,关起来禁足好好反省,倘若再有下次,就直接逐出高家!”
这样的处罚其实是非常合乎情理的,可因为只是自家管教的原因,所以其中可以操控的地方很多。
但是对于高夫人的性子来说,大概她只会更加严重的处罚黄衣女子,而不会从轻发落。
黄衣女子被带下去的时候,几乎可以算是面无人色,可见也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
江语棠倒也不会心疼对方的遭遇,就只是冷眼旁观。
高夫人在处决了黄衣女子之后,再看向秦礼的时候,面上就很明显是一副和善之意。
“今日到底是我高家小辈做的不对,等我回去之后,定然会让家中的旁支
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女,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这态度简直就是十分虚心,让任何人都挑不出错出来。
甚至是对上她之前一直瞧不上的定南侯夫人,也微微行了礼。
“小孩子不懂事,话也说的太过了些,我在这儿就替她给定南侯夫人赔个不是,还望定南侯夫人莫要与她计较。”
说吧还真稍稍行了一个礼,好像真的是在真诚道歉。
然而在场的人都是有眼力见的,当然知道高夫人这是能屈能伸,而非真的觉得对不起定南侯夫人。
后者自然也都清楚,可是清楚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轻应一声答应下来,这件事情就算是不了了之。
这边的动静,自然早就吸引到了周边伺候的宫人。
刚才贵人们都在说话,而且看着颇有几分吵起来的意思,他们自然是不敢上前的,可是现在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就陆陆续续上前来整理,很快就把此地恢复成了原样。
秦礼也不是那么有空,能够跟高夫人他们寒暄,解决问题之后就直接走了,只是难免叫上了定南侯夫人。
刚才定南侯夫人做那一番反应,虽说只是因为黄衣少女说到了他们
定南侯府,她才会动怒,可是多多少少也帮到了江语棠的忙。
江语棠并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激的人,再加上她也觉得定南侯夫人能够对她表示友好,就已经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所以此时也稍稍等了一会儿,想着一定要当面跟定南侯夫人道谢才是。
可谁知秦礼和定南侯夫人说完话之后,就这么直奔她而来。
“那你们先聊着,我先过去了。”定南侯夫人这么说道。
说完甚至没给江语棠使个眼色,就直接离开。
江语棠一生之间忐忑不已,毕竟她是知道秦恪之前行踪的,倘若秦礼这的问起,他必然要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才行。
然而此时,就看见秦礼微微皱眉。
“我听说之前江姑娘找了不少新欢,可有此事?”
他话中倒是没多少质问的意思,只是瞧着脸色不好看,可有几分探究之意,大概是觉得江语棠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想问一问有没有什么内情。
江语棠还能说什么?难道说那些所谓新欢,有一个就是秦恪本人,其他的都是混淆视听才接触的?
因而此时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只是找了两个男子玩乐一番,也
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现在想想也不过就是在宫里头憋坏了,想要找找乐子罢了。”
反正也是和离过的,都过去这么久了,再想找个第二春,江语棠觉得自己做的并没有错,甚至都是在情理之中,就连沈珺之也觉得十分理解。
可她想错了,沈珺之之所以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