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最主要的是对她,秦恪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所以此时江语棠谈了这个条件,他也就爽快的答应下来。
江语棠松一口气,反倒是有些好奇。
“那你在书房里头,到底捡到了我什么手稿。我记得我一直都很小心翼翼,难不成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我自己却不知道?”
江语棠这么问着,还真仔细思索了一番。
然而听见这话之后,秦恪却只是面色阴沉,像是才想起来那手稿里头究竟写了什么。
于是顶着江语棠疑惑的目光,他就走到了书房里头,拿出了那个已经有些破败的手稿。
因为没有妥善保存,一开始江语棠用的纸也并不名贵,此时那页面已经泛黄,甚至有些粗糙折痕,可见从一开始就没有受到使用者的善待。
江语棠接过来之后,看见那密密麻麻的字,还真小心翼翼的打开。
谁只不过看了两行,她的脸色也一下子不自然起来。
一时之间,她甚至都不敢看秦恪,只是假装无意,将那个纸团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头,希望这件事情能够就此了结,千万不要再被人提起
。
可是秦恪又怎么可能让她如愿?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紧握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的掰开,拿出了那个纸团。
随后,他将纸团展开,露出全貌放在江语棠的面前。
“你说我不行,这又是从何得来的结论?”
那张纸上,俨然写的就是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用来打击报复的手稿。
偏偏那篇文章她写的实在是慷慨激昂,打了一遍手稿之后就直接腾抄起来,除了几个用词不当的地方,还真的就和之前小报上刊登的差不多。
江语棠觉得自己无法解释,只想着如果能够穿越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提醒那时候的自己,把所有的证据都给收好,免得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要被发现蛛丝马迹。
可是穿越是不可能穿越的,此时也就只能硬着头皮,跟秦恪周旋起来。
“那个时候你对我本来就不好,我嫁进来的第一天,你不就直接找了那么多美人,过来演戏给我看吗?”
说到这儿,秦恪是真的理亏。
毕竟谁能想到,当时他那么痛恨江语棠的自作主张,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向他逼婚,现在就和她琴瑟和鸣,相知相爱
?
可是想起那几个女子,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一辩之力。
“经营那几个女子,为何就能证明我不行,而非我花心薄幸?”
这是个什么毛病?这两个污名其实也不相上下吧?
江语棠表示自己不能理解,且大受震撼。
可此时稍稍理清了一下,也就明白过来,或许对于一个男子来说,花心薄幸都比不行要好。
于是只能干笑了两声。
“我知道那些女子都没有与你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否则这一辈子,大概我也不会对你动情。所以那时候我才会想,写你不行,总好过冤枉你真的跟她们有一腿。”
秦恪听她承认,额角突突跳了跳,可或许是想起了她话中那句对他动情,情绪一刹那就被安抚了过来,也就没有那么紧绷了。
“那你现在要不要感受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他声音低沉,其中暗含着几分威胁,是十分好听的音乐。
江语棠喜欢秦恪,绝对是因为几分皮囊,毕竟外表也从来都是一个人评判旁人的标准。
此时听见秦恪压低声音这么说了一句,只觉得自己脸皮一红,一下子就不知说什么好了。
秦恪也不等她
说什么,就直接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二人青天白日的也没做什么外面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秦恪这一次回来,还没有到实施计划的时候,此时只需要静心等待。
所以这段时间,两人可算是荒唐了一回。
等到秦恪忙起来的时候,江语棠也回到了皇宫之中。
然而这么一回去,就看见沈珺之匆匆忙忙,在太后的院子里头踱步。
她的眉心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上前去问了几句。
“这是发生了什么?”
沈珺之见到是她,就像是找到了一个主心骨一般,慌忙去抓住了她的手。
“祖母今日从梯子上滑下来了,现在太医正在医治,你之前那些治外伤的膏药可还有?”
江语棠赶紧反过来抓住沈珺之的手腕,对她耐心说道:“东西我这儿还有,再不济也能给个药方,让太医院来配药,再说太医院的医术了得,如果只是外伤的话,应该也无需太过担心。”
沈珺之稍稍被安抚了一些,被她拉着坐到一旁去,眼睛还是急急的往里面去看。
“我便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种事情?祖母一向都是十分谨慎,绝对不可能去登高才对。”
听沈珺之这语气,是觉得岁和姑姑应该是被人害了。
所以江语棠也没有委婉试探,而是直接问道:“这太后娘娘的宫里头,就只有岁和姑姑一位掌事的姑姑,你说有人要害你祖母,可有什么想法?”
“今日是几个宫女办事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