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夫妻,且不说过两日会不会和好,就单说李侍郎就算买官,那也是王家给的银
子,他倒了王家也得倒霉。唯一可能的结果,就是这二人和好,到时候反咬咱们一口。咱们犯不着蹚这个浑水,而且官员犯错,咱们平头百姓怎好议论?别再引火烧身。”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并未答应。”宋济丰附和,“那李家和王家的争端,咱们就不管了。”
“那必须得管啊,怎么能不管?”江语棠说的理直气壮,却也忍不住磨了磨牙。
“王佳敏还有空打听咱们新渊报,恐怕也没少出来,她那一脸的伤我估计也是瞒不住的。咱们不如就写一写她受到夫君虐打的事情,再宣扬一番家暴的可耻,也算是借题发挥了。”
宋济丰想起王佳敏那傲慢的性子,实在是忍不住拍手叫绝——怕是自己这文稿一发,当事人就会因为丢了面子而跳脚。
但这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还不是该笑的笑、该写的写。
谁让王佳敏得罪了睚眦必报的江语棠。
又叮嘱了一番注意事项,江语棠就起身准备回去了。
她今日是偷跑出来,借了十三的障眼法,所以此时并没有张裕跟着。
谁知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被有心之人抓住,将她掳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