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 ”
言外之意,就是不希望秦恪替江语棠做这个主 。
可太尉也算是料错了 ,秦恪没有那么多的大男子主义 ,今日也正是为江语棠而来,可不会善罢甘休 ,直接问她 :“那王妃说 ,此事该如何处理 。”
江语棠也不是个会息事宁人的性
子,此时敛了敛眸,看起来是一番乖顺模样 ,说出的话却颇有自己的主见 。
“妾身觉得,太尉说的不对 。”
此言一出 ,太尉眼角就狠狠一抽 ,本人觉得眼前的人怕是比秦恪更难搞 。
就听她说道 :“孙姨娘若只是对妾身不敬 ,那妾身自然不会劳烦王爷做主 ,可今日她在外头字字句句针对的都是王爷 ,也是咱们锦王府 ,妾身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 ”
“哦?”秦恪故作不解, “她都说了本王什么 ,竟让王妃如此生气 ?”
“那些话妾身说不出口,总之其中的意思,就是让咱们锦王府别不识抬举 ,妄想跟太尉府作对 。”
太尉面上的笑意十分难看 ,一时之间竟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王妃娘娘确定 ,这真是下官姨娘口中所言 ?”
“这还能有假 ?”江语棠似是十分气愤 ,“外头那么多人听着 ,太尉若是不信 ,也可以去打听打听 ,我何必骗你 ?再者 ,孙姨娘是何等性子 ,想必比起我,太尉更加清楚 ,她说不说的出这些话 ,太为自己想想便知 。”
秦恪听完,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如此看来 ,太尉确实应该给本王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