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生怕自己再说出什么暴露的话来。
但江语棠也不跟他装了,“半夜偷吃,将自己给吃病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也不丢人,你说你这又是何苦?”
嘴上说着又不丢人,可她话里话外,却明显带着几分嘲笑的意思。
秦恪只觉得自己这下面子里子也都算是丢尽了,可想想眼前
这人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的心上人,倒也没什么好丢人的,于是轻叹一声,将她的手给握在手里。
绍和见此麻溜地退了出去,还不忘关门,顺便遣散了周围洒扫的下人。
而屋中,江语棠虽不见挣扎,却也换上了一副正色。
“趁着现在王爷心情还不错,昨晚的事情,咱们还是得聊一聊。”
江语棠从来不是愿意往心里藏事的人,更何况她明白,误会不尽早处理,只会越滚越大,从而成为无法消灭的一根刺。
“我只想问,你为何不愿意我插手那些事情。”她问。
秦恪见避不过,也不想她再跟自己生气,也只能明说。
“保护你,保护锦王府,是我需要做的事情。”
“言外之意,便是王爷会坐我的避风港,而我只需要活在你的护佑之下。”
她这么一说,秦恪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这也确实是自己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岂料江语棠却冷声说道:“王爷若是想找一个依附于你、日日只知享乐的单纯菟丝花,那你我尽早离散的好,也免得磨合。”
此言一出,秦恪眸色骤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