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也看一看,让太后娘
娘宽心。”
江语棠咬了咬下唇,似是有些为难,“可妾身也不好把姑母的信随意给外人看啊。”
太后身居高位久了,就注定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方才说了这么多算是铺垫,姑姑也都把答案铺给眼前这个没眼力见儿的丫头看了,她还如此不识时务,真让人有些急了。
于是怒喝道:“哀家怎能是旁人?哀家可是颂安的亲生母亲!”
谁料此话一出口,她竟是笑了。
“对啊,太后娘娘是颂安姑母的母亲,您若是担心她的安危,何不写一封信,问问她的近况?”
“荒唐!岂有哀家跟一个不孝女服软的道理?”
“可太后切切实实伤到了颂安姑母的心啊。太后娘娘或许觉得,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但凭什么身为子女,便不能得到母亲的尊重?
“何况临行之前,您与颂安姑母闹到那等地步,颂安姑母就算是有意想要与太后娘娘报个平安,恐怕也不敢递信过来了。”
她软硬不吃,让太后心中的怒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姑姑也给她使着眼色,大意便是让她顺着太后,可她仍是固执地不松口,似是丝毫不怕太后气急了会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