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
江语棠疑惑看他,“妾身与殿下连面都没见上,何谈重视?”
“但你对她的好奇与恻隐之心,都已经超过了泛泛之交的限度。”
“妾身承认,自己确实好奇心过重,谁的事情都想要探听一番,好叫自己更能融入这个圈子。可要说恻隐之心,未免对公主殿下太过冒犯。”
在秦恪面前,她难得没有演戏,语气十分真诚。
“妾身只是觉得,能将一句话的恩情记在心上、予以回报之人,总不会太坏。而且,妾身也不喜欢和亲这个办法。”
“哦?”秦恪挑眉,饶有兴致中,却又带了几分看幼稚童子的玩味。
“或许在王爷心里,不起兵戎、以女子就能换取一定的利益,是最划算的买卖。但妾身觉得,这样的选择,又何尝不是一种无能?而在城池固守的前提下,还要为番邦小国的无理要求动心思,更是无能中的冷血。”
秦恪显然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稍稍敛容正色。
却难得没有如平日那般阴阳怪气,而是多了些温度。
“那以你之见,颂安姑母身陷此局,该如何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