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你亲手给战哥舀的呀,那吃出问题来,是不是就可以认定为是你动的手脚?”陆景恒一脸玩味地说道。
曲柔柔都快被他给气死了,这男人怎么总是阻止自己跟雷战进一步发展?若不是知道他常年流连于花丛,自己都要以为他这是爱上雷战了!
见两人一来一回斗着嘴,楼南溪很快便洞察了他们各自的心思。
如果不出所料,这两碗粥里下的一定是催情药,而始作俑者曲柔柔之所以将两碗药粥给了雷战和她自己,是想与雷战共赴巫山,成就好事。
这也就不难理解陆景恒为何从中作梗了,他的目标不一直都是曲柔柔吗?又怎么会看着她与别的男人成就好事!
心思向来缜密的楼南溪甚至猜出了曲柔柔会将下药一事嫁祸给自己或齐嫣,当然了,最有可能嫁祸给的是齐嫣,因为最近曲柔柔看齐嫣的目光都快嫉妒的喷出火来了!
事实上还真就被楼南溪给猜对了,曲柔柔确实想将下药一事嫁祸给齐嫣,在她的人生计划里是必须要嫁给雷战的,而善会经营名声的齐嫣显然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地位。
但她现在恨死了陆景恒,被他这么一搅和,自己可不就有了种贼喊捉贼的滑稽感?
“好好好,给你给你都给你!”曲柔柔一不做二不休,将两碗下了药的肉粥都推给了陆景恒,“你不是不喜欢吃葱吗?那就将两碗没有葱花的肉粥都给你好了!”
“哎呀,我倒喝不了这么多,不如咱俩一人半碗,战哥那碗我就不占霍了。”陆景恒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但这些都是他装出来的。
曲柔柔的眼珠转了转,这好像是个不错的选择诶,到时三人都中了药,雷战一定会来找自己解决的,她不信雷战会去祸害没中药的女孩子,到时两人彼此给彼此解毒刚刚好。
至于陆景恒,他爱找谁解毒去就找谁解毒去,除自己之外队伍里也就齐嫣和楼南溪了,若他有本事睡了前者,不就给自己除去了一个麻烦?若他没那本事只能睡到楼南溪,自己往后可有笑话他的资本了。
而陆景恒之所以敢喝下这半碗粥,他有很大几率认为自己能睡到曲柔柔,即便是睡不到曲柔柔,能睡到齐嫣那种适合娶回家做老婆的女人也不错,再不济还有楼南溪呢,他可是见过她的真容的,啧啧,那叫一个绝色,睡了好像也不亏,反正也不用负责!
至于曲柔柔的贞洁,他一点也不在乎,只要雷战不娶她,就算她被雷战睡了,自己也是丝毫不会在意的,当接盘侠有什么不好?只要曲柔柔余生都跟自己一条心就行,毕竟他在意的只是她那大到堪称无限的储物空间。
楼南溪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饭桌上的一切,眼睁睁地看着三人将有问题的肉粥喝进了肚子里,并未出言制止。
她有种预感,今晚陆景恒能得偿所愿将曲柔柔搞到手。
至于雷战,曲柔柔想都不用想了。因为此时的雷战正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瞧,她太熟悉这意味着什么了。在灌木丛那次,他就是用这种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瞧的。
没错,药粥喝的最多的雷战此时已有了反应,他这才恍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
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不管是谁下的药吧,他不喜欢这种被算计了的感觉,便是找人纾解的话,他也只会找楼南溪的。
因为他可以肯定药不是楼南溪下的,她若想勾引自己根本就用不着这种招数,晚上两人是挨在一起睡的,她若对自己有想法,只需往自己那边挪一挪就能得偿所愿。
偏偏她躲自己像躲洪水猛兽一般,她有多不愿意靠近自己,他比谁都要清楚。
所以不管是剩余两个女人中的哪个女人在算计自己,他都不会让她们如愿的,这样想着,他又将灼热的目光落在了楼南溪身上。
而惯会作戏的楼南溪此时正低垂着脑袋喝自己碗中的粥,就仿若饭桌上微妙的氛围变化与她完全无关一般。
喝完自己碗中的粥,她默默起身朝着灶火旁走去。
锅里咕嘟嘟还在烧着热水,她需要将烧开的滚水盛进暖瓶里,供齐教授随时泡茶喝。
楼南溪那边刚走到灶火旁,饭桌上的曲柔柔便站起了身,感觉已经上来的她故作烦躁地对大家说:“这几天我有些不舒服,闻不得房车里那杂七八糟的气味,所以决定暂时搬到帐篷里睡。”说完看了眼身旁的雷战,加重音量又补充了句,“帐篷我就支在房车旁。”
见他似乎是听进去了,这才扭动着身子离开了饭桌,她为这次能成事准备了很多,包括搜罗超豪华的帐篷以及各种有情调的内衣和道具。
雷战刚才确实是有在听她说话,想到极有可能是她给自己下的药,他内心感觉恶心极了,这女人凭什么认为自己非她不可?她就这么有信心能拿捏住自己?
拥有超大容量的空间而已,真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万一哪天遇到个比她空间还大的人,她就知道此刻自己那嚣张跋扈的行为有多可笑了!
望着她那一扭一扭离去的背影,雷战第一次发现其实这女人长得也不那么好看,与楼南溪相比,皮肤糙了些,上围小了点儿,腰似乎也有些粗,屁股也有点儿平,他知道自己拿两人比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