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一觉醒来,就知道自己被监禁了。
身上所有的通讯设备被夺了去,门口还有两个黑人衣人守着,不让她出门。
她一脸惊恐,失声尖叫:“你们想做什么?宁少?宁少呢?宁少救我啊,有人想要非礼我!”
“行了,别嚎了,人家好端端的站在门口,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这么猥琐呢?”
邴修然走了进来,一脸的不耐。
“邴少爷!”梁雨一个箭步就要扑过去,“邴少爷救我啊,啊———”
只是人还未靠近,就被男人毫不犹豫一脚给踹开了。
梁雨惊呼一声,整个人直接翻到在地,痛的面色都变了。
邴修然洁身自好,“离我远点,我可是有主的,那人醋劲大,要是看到你碰我一根毫毛,准能一个月不理我!”
“邴少爷、邴少爷你这是做什么?”
梁雨难受的从地上爬起身来,又惊又恐地看着他,完全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星泽要见你,过来吧。”
“宁少要见我?好,我马上就去,快让宁少救我,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派来的,怎么能在宁家的医院,困着我呢?”
梁雨立刻就往宁星泽的病房跑去了。
这次,那两个黑衣人没有拦她,梁雨心中一个咯
噔,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劲。
果然,她一进病房,就看到宁家三口都在。
宁星泽被强行勒令在病床上打点滴,宁家父母也在,分别坐在宁星泽的床边,像是在看守着他不让他起身的架势。
病房里,气氛有些凝滞。
梁雨忍不住腿软,“宁、宁叔叔,阿姨,宁少。”
“你把人藏哪去了?”
宁星泽冷眼扫来,眼底似卷着****。
钟宝儿的电话关机,寻不到人,医院外处又是监控盲区,他们只查到了钟宝儿下车往里跑的画面。
但是,却没有拍摄到她进来了。
也就是说,在那段盲区之内,她被梁雨用某种手段牵制住了。
而梁雨显然已经把医院的周围的监控定位都摸索个一清二楚,也不知道,她是在哪个角落打的车,又是上了哪一把车,最后把人带走了。
“你、你说什么啊,宁少,我不听不明白啊。”梁雨面色一白,不敢相信,他们怎么就知道了?
不是说,已经跟钟宝儿没有任何联系了吗?
这回人不见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梁雨,你闯大祸了!你明知道那位钟小姐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怎么还敢去招惹她!现在,你快点把事情交代清楚,告诉我们,你
把人藏哪去了!”宁父沉声道,语气也是凝重不悦。
这阵势,更是直接把梁雨吓蒙了。
她是知道的,上回她得罪过钟宝儿,也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之后被宁家的人狠狠教训了。
所以这次,她学乖了,悄悄的把钟宝儿关起来,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知道!
现在,只要她死咬不承认,没人知道是她带走的钟宝儿!
“叔叔阿姨,你们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啊。”
“你还要装吗?!”宁星泽语气激动,那架势,像是马上就要从床上跳起来去捏死她,但到底还是被有先见之明的宁家父母给止住了。
可就算如此,也吓到梁雨了。
她跄踉后退,忍不住想要跑,可门外却杵着两个黑衣人,她终于明白,原来这两人,就是宁家找来看着她的人。
她面色苍白,着急的额头都生了冷汗。
“你说不说,把人藏哪去了?!”宁星泽低声嘶吼,似扯到了肩膀处的伤口,病服上都溢出了一层深色。
宁母见状,心疼的大呼小叫。
梁雨:“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梁雨,你说不说,都只是一个接下来怎么死的区别。”宁星泽喘着气冷笑,“她要是没事,我还能让你死的好
看些,她要是出了半点事,我让你求生不得!”
“宁少?”梁雨终究是被宁星泽这生冷的语气吓的倒吸一口冷气,她一张面色雪白,惊恐的同时,却也是不甘心的。
这个人,不是她的未来丈夫吗?
为什么,口口声声,都在帮别的女人?
“宁少,我才是你的未来妻子啊,你别忘了,我是你们宁家在媒体上承诺过的妻子!而且,我还为你流过一个孩子,你不能这么对我!”她悲愤嘶吼。
“孩子?”宁星泽轻蔑冷笑,眼底的嘲弄,显而易见。
对于那个孩子,他从不相信,是他的!
而且,他也一直不信,自己那晚碰的女人,会是梁雨。
这其中的猫腻,他一直在查,可若是梁雨动了宝儿,他宁愿不要这真相了,也会弄死这个女人的!
“总之,你们今天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明天,我就去媒体面前把事情闹大!反正我梁雨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咱们把事情闹大了,丢脸的,只会是你们宁家!”
梁雨这人,讨好人时,能卑躬屈膝当一条狗一样,但急眼了,也能跟市井的泼妇一样跟你横。
对于这样的女人,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