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脉中传来的疼痛感，额头上冒了些冷汗，没想到这丹药如此毒，居然能渗透到经脉之中。
照这样下去应该活不了半个时辰了。
倒也好。
只是脏了这片地。
刘少言不再抵抗挣扎，摆烂似的往地上一躺，静静的受着疼痛折磨。
梦柯回头就见刘少言摆了个大字形躺在地上。
？
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个风光霁月清风明朗的小公子呢？
这小伙子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
梦柯走上前去，发现这小伙子觉得躺在地上不舒服，甚至还把双手垫在脑后让自己舒服点。
“……”
她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的人了。
这已经是她数不清第几次这般失语了。
刘少言知道梦柯凑了上来，但是毫不在意，静静的躺在地上回忆这些年的时光，回忆他短暂的一生。
甚至还请求梦柯去告诉一声季婉，说他有如今的成果都是靠着季婉的帮助，等他死后，请季婉一定要接纳他留下的财产。
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感恩和不舍，最后瞥了一眼梦柯，又补了一句。
“你完成不了就算了，也不全指望你。”
刘少言倒是不觉得指使梦柯有什么不对，毕竟自己是挂在她手上不是？
怎么着也得有个责任在身上。
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梦柯看了眼地上这个，似乎沾不了边。
大概是因为不是真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