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李天羽,上官姐妹在交州边境道别后,两姐妹便随皇叔上官沧,丞相张维前往还未沦陷的玉国南郡召集旧部,继续与北武的战斗,寻找机会夺回沦陷故土,重新复国,经过长达九年时间的准备,已经积蓄起了二十万大军,因为统帅是两位公主,军队号称是天凤军。
时值夏季,万物竟绿,草木繁盛,炎热的天气中时不时传来一丝凉风,却是带着浓浓的杀伐气息。上官云曦披甲站在岐山山峰顶端,放眼向下望去,一片片白色的营帐连绵不绝,那是天凤军的驻地营帐,这一次发动对北武的大规模战争,全军上下都抱着必死的决心,要不夺回故土,要不就全部战死,大家都不愿龟缩在这南郡一隅,苟延残喘。望着远处玉城的方向,上官云曦的眼神久久未能收回,端视许久后,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回中军大帐。
傍晚时分,一群人缓缓走进中军大帐,只见为首的老人须发皆白,却是精神抖擞,毫无腐朽老态,身旁一中年人身材高大,面冠如玉,手持长剑,威风凛凛,这两人正是宰相张维和上官沧,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同样是神采奕奕,这两人是近两年从天凤军中挑选出来的中流砥柱,一人是张维的孙子张同,另一人是南郡宋氏宋终。进了帅帐,张维等人对着主位的上官云曦和次位的上官云韵姐妹行礼后便各自寻了座位坐下。张维对此次战斗充满担忧,或许是对前几年北武军攻陷玉城依旧有着阴影,再加上北武大将哈达儿早就严阵以待,局势并不明朗。一旁的宋终瞥了一眼老丞相张维,知道他在担忧什么,便开口宽慰道:“玉州守将哈达儿有勇无谋,虽有十万大军,却也不足为虑,其余两州,并州地广人稀守备松懈,不用过多担忧,最难打的是定州,背靠北武,随时都能得到支援,不过不用急于一时,等拿下玉州,并州后再徐徐图之。”上官云曦笑着说道:“玉州、定州、并州各有北武军十万,只要这三地兵力不合与一处,各个击破并不难,并州守将拓跋武和哈达儿不合,恐怕是巴不得哈达儿能吃个大亏,等我们攻打玉州时,肯定不会好好支援,顶多派人呼弄一下,至于并州离玉州较远,只要我们能快速拿下玉州,切断并州和定州联系,则并州也可得。” “不错,这么一来我们就是以二十万打十万,拥有绝对的优势。”张同说道。就在众人讨论的口干舌燥时,摆设一样的上官云韵只是在座位上眨巴眨巴着眼睛,呆萌无比 。
玉州守将哈达儿并不把二十万天凤军当回事,或许是前几年攻打玉国时玉国的军队战力太过不堪,旦夕间便土崩瓦解,这几年的玉军也只是到处骚扰一下,等自己一出兵便逃的远远的不敢一战,这些都给了哈达儿莫大的信心,在天凤军大兵压境时搂着侍女依旧在吃喝玩乐,快活无比。
上官云曦坐在马上远远观察着北武军的营帐,北武军哈达儿部十万人马一共分成五座军营,营寨防线粗糙至极,连壕沟都没有挖下,只是草草的用栅栏围了起来,完全没有军营应该有的样子,五座军营间人来人往,喧嚣无比,士兵们围坐在一起吃酒喝肉。为了方便喝酒,有的士兵甚至连甲胄都解开了,哨兵也是精神焕散,心不在焉,完全没有大战来临时应有的紧张气氛。上官云曦和身旁的张同、宋终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暗道机会来了。
回到大帐,上官云曦命令张同率领三万骑兵对着北武军军营发起快速冲锋,宋终率领十万步军紧随骑兵身后,等待骑兵冲散北武军防线后,十万步军全军压上,速战速决。当天凤军冲锋的号角吹响时,哈达儿才慌忙下令军队结阵抵抗,可惜结阵还没完成,天凤军三万骑兵已经挥刀杀到,一瞬间便冲散了北武军未成型的防线,天凤军骑兵人砍马踏,北武军瞬间死伤大半,等天凤军骑兵冲过去后,北武军立即收缩防线,企图困死天凤骑兵,可惜被冲散的防线还没来得及收缩,天凤军步军就已经杀到,刹那间,喊杀声一片,大刀砍入血肉的噗噗声,士兵的惨叫声连成一片,北武军兵败如山倒,哈达儿只能丢弃大军慌忙逃往玉城,天凤军一路上穷追不舍,直至玉城脚下。这时的哈达儿后悔不已,急忙派人前往并州和定州求援,定州路途遥远,援军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并州守军身上。拓跋武接到求援信后,哈哈大笑,并不着急,只是命令手下大将莫达带领三万兵马一路上慢慢悠悠前去支援,临走时还特意叮嘱手下不要玩命支援,意思一下就可以,这样一来陛下也怪罪不了自己。可笑堂堂大将,只为私仇,却忘了唇亡齿寒。有了复仇buff加身,再加上天凤军对于玉城防御太过熟悉,在拼命攻击下北武军已经开始坚持不住,哈达儿左等右等不见拓跋武援军,便明白了拓跋武的意图,气的大骂:“拓跋武你这狗娘养的,竟然敢见死不救,玉城丢了,我看你他娘的能好过到哪去,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随即命令手下放弃抵抗,向着定州一路逃窜
玉城王宫,众人看着熟悉的地方痛哭不已,整整九年,九年的卧薪尝胆,风餐露宿只为今天这一刻,丞相张维老泪纵横,跪伏在地,仰天长啸:“王上,您在天之灵看到了吗,臣等杀回来了!”上官云曦握着姐姐的手,两个美貌绝美,倾国倾城的女孩儿一路上轻轻抚摸着栏杆、城墙等一应物品,双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