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看得许安兮心中颇不是滋味,此时再看那碗难以下咽的糊糊,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轻叹口气道:“是我不对才是,身为男子,让妻子跟着自己受苦受难,还要日日担惊受怕,实在是我的不该,你不要自责。”
沈瑜忍笑忍得难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适才把头越垂越低唯恐露馅。此时见许安兮这么会给自己找补,忙装作拭泪抬起袖袍按了按眼角,抬眸望着许安兮破涕而笑宽慰道:“夫君,你放心,如今已经安顿下来,明日就可出门采购物品了。”
“只是如今还要委屈夫君一晚上了。”沈瑜眼神暗示地瞥了眼放在床侧的碗,睫羽颤了颤,话间意思明显。
许安兮被沈瑜那双委屈巴巴如被雨雾染过水灵灵的双眸瞧着,心中挣扎片刻,还是视死如归地端起碗吃了起来。
顷刻,沈瑜满意地收回碗,款步离开了许安兮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