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小木头上浮着,道:“不想跟他一样下场,就乖乖回去!”然后咻的一下,飞走了。
小木愣愣呆在原地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向往之色,因又拿起玉玦看了看,道:“我要知道一切,除此外,我要变强,比刃天晓还强!”
天色近晚,小木满心复杂地回到大院,见了来人也不打招呼,别人叫他,他也不应。径直往那东边房去了,到了殊涂那门前敲了敲——
殊涂开了门,见是小木,因疑惑道:“哪里来?”
小木把玉玦推道殊涂眼前,道:“这玉,有什么异数?”
殊涂心下一咯噔,又平静道:“一块玉,能有什么异数。没别的早回去洗了身子睡觉,尽日瞎乱跑什么!”
小木冷笑道:“它与鹤顶门有什么因缘?”
殊涂心中一惊,却不表于形,而道:“我不知它与鹤顶门有着什么联系,只是一个老友送于我,从你小未懂事时就配给了你,它有什么问题?”
小木饱读经书,他可不笨,必是隐隐猜到了半点,他才如此执而不放。因说:“你不是我爹爹,我爹爹另有其人!”
殊涂险些双腿一软坐将下去,转念一想,他故作发怒,一手拧着小木的耳朵骂道:“小兔崽子你吃饱了撑着!你老子都不认了!再不回房,我再打你到那湖中!”
小木被他这一番取闹,顿时神气,哇哇地大喊着疼,还一连地求饶松手。殊涂一把推他进房,然后帮他关上,喝道:“明天开始至上学前,我亲手教你武道修行入门运气方法,你再不准踏出大院半步,否则,我敲断你腿!”
小木本以为据了理,就游刃有余,哪里清楚殊涂老贼蛮不讲理,以力欺人。不过,待他回想起刚才的话,不免又兴奋几分,心道:“依此说,他教我运气,那必然可省了入院之后再从最初学起,也倒跳过了好几道功夫。”
遂兴冲冲跑进冲凉房洗澡去了,一夜安眠。
至次日一早,小木就被叔有演叫醒,带去了园中一座小山前,空地中。
殊涂早已在此候了多时。见他二人来,殊涂便对叔有演道:“一些入门的妙诀,你先跟他说一遍,再着他回去默熟,明天开始,才正式教他运气。”
说着自己则盘坐了起来,身体散发出一层薄薄肉眼难见的气罩。而叔有演则与小木到另一旁坐下,一一细讲了起来。
直到日上三竿,几人才离了园子,到南广贤厅,即饭店。去吃了早茶,休顿一会,又去园中授他要诀;直到傍晚,大抵也都讲完了,才一齐出去,吃了晚餐。
第二日,同那第一天一样的早,只见天边微光,月亮还很清亮。殊涂还是在园中等候二人,又说:“有演,今日你教他感气、寻气、和气、聚气、最后运气。”
叔有演一一领了,带着小木到一旁,练了去。小木早已期待着,不提此时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