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景容已然恢复成往日一副禁欲寡淡的清冷样。
“我说你会信吗?”
“你先说。”话说到一半,勾起了温以芊的好奇心。
乔景容却不打算和她说,因为他深知,温连涛在温以芊眼里是个近乎完美的好形象。
“下车。”他冷冷开口。
温以芊却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
“能不能痛快点。”
乔景容语气淡淡,脸上被温以芊打的那一巴掌掌印已深。
“如果我说,你爸杀了我全家你会信吗。”
温以芊一秒钟也不用考虑,脱口而出:“不可能,我爸爸根本不是这样的人,他平时连一只蟑螂都不舍得踩死。”
乔景容嘴角露了一个讥笑,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再不下车,我不保证得了自己真的不会对你做点什么。”
温以芊这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双手捂住胸前。
毫不犹豫的打开车门离开,在她下车后,车子很快就风驰电掣而去。
温以芊是丝毫不把乔景容说的她爸杀了他全家这种话放在心上的,可是乔景容眼里的恨意也不是假的。
她很想让乔景容详细说清楚来,她可不想爸爸连死了都背上这种罪名,可是现在她最不想面对的就是乔景容。
乔景容现在给她的感觉跟以前一点也不相似。
以往只觉得他好帅好温柔体贴,人又细心,现在他很有鬼畜的特征,不过如何,她一定要查清楚,爸爸是怎么死的,她不能让爸爸死得不清不楚。
温以芊回到帝博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她很庆幸赫连北还没有回来,速度洗漱好躺床上了。
躺在床上,又一通胡思乱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后来她是被人叫醒的。
睁开朦胧的眼就对上了赫连北幽深又明亮的眸子,此时他的眸子散发着一股阴戾,俊脸也紧紧绷着,温以芊刹时间就清醒了。
赫连北手用力按了一下温以芊下唇被乔景容咬破的地方,又用力按了一下被乔景容咬伤的胸口,冷冽地问道。
“谁弄的?”
他的力气很大,本来就是刚添的新伤,被这样按压会疼,但温以芊不敢喊疼,她感觉到赫连先生很生气。
虽然看起来他是很宠她,但是她心里也清楚,像赫连北这种男人,如果谁敢背叛他,他一定会让对方死得很惨。
现在她是他的女人,如果她敢出去和别的男人乱搞,他一定也会让她死得很惨。
所以,温以芊老老实实跟他交待了。
“是乔景容,他把我捉到他的车上,硬着来的,我不想的。”
她的眸底依旧对着他有一定的恐惧感,这让赫连北更加不悦了。
“怎么弄的,一字不漏给我说清楚。”语气阴沉得可怕。
温以芊就把整件事都跟赫连北说了。
赫连北修长的的指流转在温以芊被乔景容咬伤的牙印上,看不出来他是什么表情。
“所以,他吻了你的唇?”
他的说法有点粗鲁,温以芊否认。
“只是到这个位置,下面没有碰到。”
虽然他没有发怒,但是总感觉阴恻恻的。
她非常不习惯,总有一股伴群如伴虎,说错什么就要人头不保的感觉。
赫连北将手从她身上收回来,整个身体也没有碰到她,下着命令。
“去刷二十次牙,洗十次澡再出来。”
“……好的。”
没办法,温以芊就是怕他,虽然她已经刷了三次牙洗完澡再上床的,他既然说了,那肯定是嫌她脏了,只能乖乖听他的进了浴室。
温以芊离开后,赫连北才起了床,脸色阴鸷极了,他拿起手机给人拨了一个电话。
“去查看一下医院停车场的录像,看温小姐是否被人劫持上车,还有,把天进集团总裁乔景容的所有信息发我邮箱。”
敢动她的女人也要看承不承担得起后果。
温以芊按照赫连北的吩咐,一点也不敢偷工减料,真的刷了二十次牙,洗了十遍澡才出来,她的嘴巴都洗得快麻木了,最难受的是,下唇本来就有伤口,还沾牙膏洗这么多次牙,疼死她了。
等到她出去的时候,特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都已经凌晨两点了。
回到床上的时候,赫连北还没有睡觉,他一手机打着字,打字只用一个拇指,打得快极了,她微低着头。
“赫连先生,我刷好了,如果你嫌脏的话我去客房睡吧。”
赫连北听得出来小东西语气有些委屈,他拍了拍身侧的床沿:“过来坐。”
温以芊走过去在床沿坐下,赫连北丢下手机,躺了起来,拿起床头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药水,用棉签沾了一些。
“嘴张开一点。”
温以芊听他的,嘴巴张开了一些。
“药擦上去会有些疼,忍一下就过去了。”
赫连北微弯着腰,和她正视着,帮她上着药,他比温以芊高太多,温以芊一般都是要仰视他的,正如她和他的地位一样,可现在,他主动放低姿态和她站在同一个水平线,模样温柔得不像话。
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