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住酒杯的动作就跟电视里看到的一样厉害,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他还真不是普通人啊。
温以芊下意识坐得离赫连北远了一些,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时含着惧意,唯唯诺诺地说着。
“我……我只答应伺候你喝酒,不包括那种服务。”
赫连北勾起佞肆的笑意。
“那种服务是哪种?说说看。”
他就像是玩心大起的狼逗弄着无辜的小白兔,而且还乐此不疲。
温以芊半咬着涂着大红色口红的下唇,心里开始后悔答应留下来。
赫连北并没有一定要她给个答案,朝她勾了勾手指:“坐过来。”
温以芊眨巴着眼,心里明明很不想再靠近他,但怕惹他不高兴还是慢悠悠的坐了过去。
赫连北抽了好多张纸巾,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一手用纸巾将她嘴上的口红擦掉。
他还是喜欢她素着一张白皙无瑕的小脸蛋干干净净羸弱兮兮的模样,尤其是躺在他身下倔着不肯发出呻吟时,简直能让人发狂。
男人的力气有些大,温以芊觉得嘴巴有些疼,但她不敢出声阻止,只能由着他把她脸上的劣质化妆品都擦掉。
“你倒是聪明,在这种场合知道用这种方法保护自己。”
温以芊垂下眼睑,稠密浓长的眸子几乎触至柳眉,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两人本就靠得近,他说话时清新的气息索绕在她鼻翼。
他应该是经常混在这种场所,身上却没有浓厚的烟酒味,反而散发着阳光照在树叶上的自然味道,清香如松树。
这种味道真好闻。
把她的脸上的妆擦得差不多的时候,他才停下来,抵在她尖巧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她便仰起头来,晶莹透亮的水眸对上了他深邃如海的双眼。
对上他黑如漩涡的瞳孔,温以芊身体瞬间变得僵硬。
他的眸子很璀璨夺目,但总给人一种锋利的压迫感。
赫连北感觉到她的紧张,薄唇扬起优美的弧度,含着一丝戏谑之色。
“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她不怕才怪,总共和他就见了两回,两回都被他吃干抹净。
“赫连先生,你……靠得太近了。”
她紧张得手心出汗,因为他的靠近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她见过的帅哥不少,但像他这样完美到无可挑剔如同艺术品的俊脸还是第一次见,尤其是他洞悉一切的双眼,
赫连北笑得弧度更大了些,他重新坐回沙发上,温以芊这才感觉头顶的压力消失了许多,他抬起优美的下巴朝酒杯点了点,示意他要喝酒。
温以芊拿起盛着酒水的酒杯朝他的薄唇递过去。
“我说过,用这里喂。”他修长的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薄唇。
温以芊光是想象那种画面就已经脸颊泛红,看着桌面上的钱一股屈辱感从胸腔升起,她放下酒杯。
“对不起,那些钱我不要了。”言下之意是她不伺候了。
赫连北嘴角的笑意已经敛下,他就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
温以芊被他冷冽的视线弄得紧张不已。
她从来没有这么怕过一个人,面对着他的时候总是轻易就弱了下来。
就像现在,光是被他这样看着,她就想投降了。
就在温以芊想要道歉听从赫连北的时候,他放下垂直在茶几上的长腿,拿起了那杯酒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直接吻上她的唇。
温以芊双手撑在身后,圆瞪着盈盈水眸里满是不可思议,浓烈的酒水从他的嘴里源源不断的流进她的口腔滑下喉咙,刺辣得她喉咙发酸,这滋味难受极了。
他高挺的鼻子死死地压着她的鼻子,像是惩罚一般吻得激烈几乎将所有的空气都隔离了,她头脑发涨,脸颊发烫,无奈又无法推开他,反而被压在沙发上桎梏在他身下动弹不得。
温以芊第一次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像是掉进了海里,呼吸被断开,无论怎么挣扎反抗都没有用。
现在,他就是那片海,他想要她生就生,想要她死就死。
在温以芊濒临死亡的时候他小小地咬了一口,才放开她。
温以芊如蒙大赦,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像是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
赫连北一派自如,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目光染上了一丝情欲之色。
“小东西,跟了我吧,出门有豪车接送,购物有刷不完的卡,走到哪都有人捧着,不比你以前差。”
他骨节分明的指背摩挲着她的脸:“这里不适合你,像你这样的美人就应该住着豪宅使唤人而不是被人使唤。”
温以芊喘了好一会儿气,呼吸够了氧气,气息才平稳下来。
“曾经我我以为没有了爸爸妈妈我会活不下去,但并不是的,现在我虽然过得苦了些,但很充实很心安理得,赫连先生,不管这次是偶然遇见还是你特地来找我的,都请不要再白废心思在我身上了。”
赫连北算是懂了。
这个女孩有着一股傲气还有着一定的原则,而且还挺聪明,知道他来这里专程为了她。
“这可怎么办好呢,你太对我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