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本来以为少喝点就行了,结果时间越喝越多,喝到最后干脆就醉了,越是醉了还嘴硬说,我可没醉,我还能再喝......
可这绳索马上就被外面的人一拉,嗖的一下卡在了木篱笆的墙上,这时这个小弟打了个激灵总算反应过来了,掏出了手里的刀子就想要去割断那绳子,可这时忽然两道人影从篱笆墙上落了下来,白光凛凛的刀子在空气中一闪,向着这个小弟的脖子就抹了过来,这小弟本就有些醉了,这时反应不及,喉咙上顿时多出了一道血口子。
梅玉苦笑,“说起来容易,可国家想推出这样一道严法却是难啊。”
里面执勤的人都在自顾地玩着,他们点着油灯大牌,或者坐在一堆篝火旁烤着野味儿,有的还带上了一点儿酒水。
梅玉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笑着说:“封先生,你可能误会我之前不让你烧罂粟田的意思,我的意思其实是......”(二一)
“额......”
鲜血喷了出来,这小弟两只手捂住了,扑腾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喂,撒个鸟怎么这么半天,你小子是不是肾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