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浦阳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刘茉莉,道:“刘夫人,你没事的时候都去寺庙当中烧香拜佛,佛字要印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上,少一些无端的欲望,你的人生才能够太平,荣华富贵钱权欲望,那些都是那人的天下,你一个女人就别跟着掺和了。”
说罢,也不等刘茉莉反应,邵浦阳已经抬步离开,剩下刘茉莉愣在当场,周围的人向她看过来,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刘茉莉虽然是朱家的大夫人,可并不得人心,她这人心术不正,总好颠倒是非,妯娌之间相处的不好,对待下人又苛刻。
“这……”
刘茉莉脸色难看至极,忿忿地道:“这个邵浦阳也太狂妄了,敬他一句邵先生,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我……我呸!”
周围的众人冷眼旁观,朱坤航这时冷着脸冲刘茉莉瞪了一眼,道:“丢人回家去,少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
“朱坤航,你……”
“回家去!”
朱坤航寒声道,那一双眼睛里像是能射出刀子一样,任凭这刘茉莉平常如何的刁钻泼妇,这时候也知道该给自家男人面子,哪怕他和朱坤航的感情早已经破裂,于是她哼了一声,便向着自家院子的房子走去。
儿子朱正纲马上跟在母亲的身后,也一并回去了。
朱坤航家的小院里,刘茉莉气呼呼的坐在茶几旁,仆人刚端上来的一杯凉茶,直接被她给摔在了地上,朱正纲马上宽慰:“妈,你别动这么大的气,我爸刚才不是在众人面前觉得脸上无光么。”
刘茉莉深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儿子,道:“你以为你妈看不出来?只是我与你爸已经没什么感情了,我叫那邵浦阳到家里来,也是为了问一下你的前程。”
朱正纲道:“妈,那个邵浦阳真那么厉害么?八字命理我倒也相信,可也不能全信吧。”
刘茉莉道:“就你傻,那邵浦阳如果没有窥视天机的本事,何以受我们燕京诸多的大家族敬仰,又何以能成为你爷爷的座上宾,你爷爷当初订下过规矩,不允许邵浦阳以及他那逝去的师傅为我们朱家算命,可你爷爷现在病重,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他替你看看,接下来你该怎么走。”
朱正纲道:“什么怎么走?”
刘茉莉道:“现在姓林的那个野种已经死了,东三省这块地方,可是一块大肥肉,没有了姓林的镇压,他们本省的势力注定会乱作一团、互相蚕食,这个时候如果能有一个带着朱家之威的人就将这些江湖上的草莽压制,以后这说了算的……”
刘茉莉的话没有说完,朱正纲马上恍然大悟,满脸钦佩地说:“妈,你果然是高瞻远瞩,这层厉害关系,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茉莉得意的一笑,道:“你妈我也就是个女人,倘若是个男人,这天下必定又我一分。”
朱正纲道:“妈,那我要不要带着正东一起去?”
刘茉莉道:“不用,正东是你的胞弟,可你们俩的性格相差太多,你弟弟胸无大志,带着他说不定会坏了你的事儿,除了正东之外,你需要带
一些信得过的人去东三省,这其中的玄妙妈能看出来,其他人未必看不出来,怕是这燕京皇城里的诸位,在得知了东三省群龙无的消息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吧。”
朱正纲脸上的表情疑惑,刘茉莉道:“东三省这片地方吧,占据着链接俄国的优势,另外与高丽等过也算得上是接壤,重要的一点是它离燕京不远,不少人都打过东三省的主意,可东三省的民风彪悍,想要将这江湖的一亩三分地经营明白,这可是咱们燕京晃成的这些大佬们之前所不敢想象的,但现在不同了,它已经被统一,这就像一块蛋糕做熟了一样,只要端上桌来配上餐具就能吃了。”
朱正纲恍然,看向母亲的目光更加佩服……
外面的世界,因为自己身故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而事主林昆此刻正在小刘村的山里头过着世外桃源的日子,上山劈叉,持着土枪打猎,这种土枪在华夏早就被禁用没收了,刘三喜之所以还留了一把,是因为他住在这大山沟里,要是遇到狼或者其他的野兽偷袭,好能用来防身。
刘三喜当过兵,但是枪法很一般,不是每个兵都是特种兵,他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只是负责后勤的后勤兵,虽然也打过枪,但那都是平常的练习,而且当时他的成绩并不出彩。
林昆扛着土枪山上,咣咣的两声枪响之后,就脱下了一只成年的狍子,这枪的威力实在有限,林昆打了第一枪之后,这袍子还能跑,他只好又补上了一枪。
成年的狍子能有小牛犊大小,林昆扛着狍子回来,这可把刘三喜给乐坏了,这袍子的肉能吃,毛皮虽然被打烂了,但能用来做皮帽皮手套,而且还能做好几双,到时候他和闺女一人一套,剩下的还能拿到镇上还钱。
天边一抹晚霞飘来,刘三喜、刘曼、林昆三人支了个小饭桌,就坐在院子里吃饭。
刘曼的厨艺很好,将这狍子肉做出了好几种花样,听刘曼说她喜欢吃野兔,林昆答应明天上山给她打个野兔回来,经过了一天的相处,刘曼渐渐也不觉得尴尬了,她心里也尽量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儿了。
入夜之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