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哥,今天把兄弟们都叫来,可是要干票大的。”
“是啊,舵主,什么事直接说,在这宾仁市,谁敢惹我们。”
索沽将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
“倒不是我有事,是萧老大有事,今日所有人不准离开码头,萧老大会亲自过来。”
“萧堂主要来我们宾仁市,那肯定是有大事发生,舵主,我们要不要准备些什么。”
“我们能打的全在这了,还要准备什么,都去找个地,好吃好喝待着,等萧老大过来。”
“明白。”
“好的。”
“是。”
角落里,曾正带着自己的堂弟忐忑不安。
边上的曾全脸色泛白,担忧之心溢于言表,低声道:“二哥,萧堂主没事怎么会来我们这,还让我们早早等在这,会不会是特意来抓我们的。”
“不会的,真要抓我俩,舵主一人就够,还需要堂主来,你个蠢货。何况时参说过,关键证据都处理了,不会被查到,只要我们藏好就行。”
“说是这么说,万一真有事,不还得咱们兄弟扛啊,二哥,要不咱们跑吧。”
“跑个鬼,你也是个三脉脉士了,能不能有点种,咱们好不容易攀上了时参,爬上这位置,跑了以后从头来过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实力。”
“可、可……”
“可你妹,给劳资闭嘴。”
“唉!早知道留个人看着那妞,看她那么柔弱,说自杀就自杀的,害得我们兄弟连门都不敢出。”
“行了,没见时参都跑了,说到底还是我们事没办好。”
“呼~”
“呼~”
“呼~”
疾行半小时,王宁出现在宾仁市最东边,再往东就到洺州宁潼市了。
宾仁市与宁潼市的直线距离很近,两市隔的很近,却分属于两个州,两个市还各有一所进阶学院,竞争很大,关系不太好。
两市的分界线便是一条名为苍江的大河。
宾仁市在这有一处不小的码头,就是王宁眼前的溪华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