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墨纸砚还有蜡烛他都可以用。
只要能学到东西就好。
陈石竹也是想着努力多学变得有用,也对的起师父的教导。
以后他也想帮师父的忙做很多事。
听了师父班级上那些学生们的话,他大概也了解了一些事。
也知道现在师父正是用人的时候。
……
另一边
安平公主府
安平公主派出去的人回来后跪下来请罪道:“公主恕罪,没有找到白小姐和月奴!”
月树在公主府被称做月奴。
安平公主一听白时音没回来,气的一脚揣向护卫,“废物,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用你们有什么用,废物!”
安平公主愤怒的大发雷霆,脚下用了死力,眼神都阴翳的很。
安平公主气的咬牙切齿,因为愤怒,胸膛都剧烈的起伏着。
越想她越气,直接将桌子上所有东西摔在了地上。
“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让寂静的室内都响起各种声音。
“好一个月奴,当初就应该赐死!”
“竟然敢将白时音带走,白时音这是胆子大了,敢跟我作对。”
“我就不信,几天时间他们能逃到什么地方,城门口就没有可疑的人吗?”
侍卫被揣的感觉身上的骨头都要断了。
但他想到公主喜怒无常心狠手辣的作派,只能忍着疼痛开口道:“属下们探查了,并没有可疑的人进出。”
安平公主冷哼道:“那就说明他们还藏在京城,掘地三尺我都要找出来。”
“白时音有心疾,跑不远。”
她很清楚,白时音根本不敢跑也不能跑的远了,否则她心疾之症就会发作。
就连御医都没办法,那个月奴更没办法了。
“一定要将人找回来。”
对安平公主来说,白时音是她的女儿,更是她拉拢权贵的工具。
她要为左丘池将魏国公府拉拢过来,如此左丘池手中就多了一个筹码了。
魏国公府手中有兵权有势力,可以成为左丘池的一大助力。
安平公主根本没有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皇帝当回事。
她甚至都觉的左丘池应该坐上那个位置,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左丘池身边。
不得不说,左丘池给安平公主洗脑成功,让安平公主成为了恋爱脑,一门心思为左丘池做事。
连她自己的女儿白时音都不管。
“是,公主!”
侍卫下去后继续带着人去查找了。
之前她找理由说府内出现了刺客,让京兆尹派人捉拿刺客,她顺便借用这件事找白时音还有那个月奴。
安平公主对月奴下了杀意,根本不会容许月奴活着。
哪想到这都多少天了,连人都没找到。
早知道,她当时就应该在府中杖毙那个月奴,也好让白时音知道她是不可忤逆的。
当初之所以容许白时音将月奴带回府,她觉的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而且她也想着用月奴暂时安抚住白时音,到时候好让白时音一切都听她的安排。
哪想到月奴一个奴隶胆子不小,敢撺掇着白时音反抗逃走。
“混账东西,该死,都该死!”
安平公主眼眸带着血红色,都想杀人。
安平公主也知道,若非这时候魏川死了,魏国公早安排人过来商量白时音跟魏川的事情了。
不过魏川死了,魏国公还有别的庶出儿子也一样。
她暂时隐瞒着白时音消失的消息,也不知道能隐瞒到什么时候。
最关键的是将白时音早早找回来。
……
魏国公府
魏国公还有魏国公夫人给魏川布置了陵寝,却迟迟没给魏川下葬。
魏国公夫人不断的哭着,埋怨魏国公道:“到底是谁下的狠手,找到凶手了吗?”
“你一定要让人给魏川陪葬,不能饶恕这个人。”
“这个人太狠毒了,魏川身上都没一块好的地方,流了那么多血,他最是怕疼的人了。”
魏国公也头疼的很。
安排人找了这么长时间,连个线索都没有。
魏国公夫人恨的全身发抖发颤。
都是咬牙切齿的滋味。
魏国公内旁人守在大厅内,没有说话。
对魏国公府的其他姨娘,魏川只是不相干的人。
或许魏川死了,魏国公府的资源会向她们的孩子倾斜。
只不过她们做做表面样子而已。
“你是不是根本不在意魏川,他死了你也不在乎。”
魏国公被魏国公夫人哭的头都要炸裂了,他根本无法思考。
“你胡说什么,我这些天白忙活了吗,我每天都让人找线索找凶手,可没有找到我有什么办法,这人绝对不是普通的高手,能穿过我们魏国公府层层守卫就不是简单的人。”
“而且现在咱们魏国公府不比以前,皇帝都忌惮我们,我上朝的时候皇帝都问了很多事。”
魏国公也担心皇帝找机会将兵权收回去。
魏国公野心勃勃,根本不会将兵权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