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凝夏又约江意挽去榭芳宫小坐,江意挽看到榭芳宫有很多红灯笼。
江意挽感觉很有趣,“颐嫔,这是?”
这些红灯笼做的还真是精妙,她最是喜欢了。
周凝夏拿起一个红灯笼,把玩了一会儿,“皇后娘娘,这是嫔妾自己做的,嫔妾和哥哥虽然也出自官员之家,父亲却是清廉之人。
嫔妾和哥哥就随母亲一起扎一些灯笼卖掉之后贴补家用,不知道为何,在入宫之后,嫔妾闲时还是喜欢扎灯笼。”
就是因为父亲太耿直才会被人算计,若不是得遇皇上,周家会一直败落下去。
江意挽手捧着一个灯笼,“颐嫔,你教本宫扎灯笼吧,本宫也喜欢灯笼。”
以前她怎么没有想到,可以学着扎灯笼,然后将灯笼卖出去。
榭芳宫,充满着欢声笑语。
凌渊来了凤栖宫就不见江意挽,就这样他在凤栖宫等着江意挽回来一直等到晚上。
当江意挽回来时就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此时的凌渊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躺在了被子里。
这样的行为着实将江意挽吓了一跳,“皇上,您怎么来了?”
这又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的,他晚上还能跑到凤栖宫来。
凌渊拍了拍床,示意江意挽过去,“朕来陪陪挽儿,今晚,朕给挽儿侍寝。”
自从唐沉回到京都,江意挽不肯让他碰,就连碰她根手指头,她都要开。
也不能强迫她,她还怀着孩子。
江意挽不可置信的看着凌渊,怎么也不肯相信这是凌渊能干出来的事,说出来的话,“皇上,听闻您去赵贵妃那的次数比较多,要不您还去赵贵妃那?”
然后他就别来了,此生不负相见吧,她特别反感与人共侍一夫。
凌渊心中明白江意挽看着不问世事,不代表江意挽什么都不知道,“朕除了挽儿,不要别人。
过来呀,天冷了,朕给你暖暖。”
那些个俗物怎么能比的上江意挽,他都许久没碰过那些玩意了,都是用了熏香,将她们迷晕了,这迷香会让人产生幻觉,估计就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江意挽始终都不肯过去,“可我不冷。”
这个凌渊,明知道她和唐沉的事情,还能心之泰然的来到凤栖宫。
当初凌渊因为她和凌澈之事,她和沈朝辞之事,没少斤斤计较。
凌渊长腿一迈,下了床,将江意挽抱了起来,“天晚了,就算是不冷也要早些安置的。”
怀中的人还在挣扎,他却不管不顾。
躺在床上的江意挽却起了身执意要下床,凌渊将人拉了回来。
在凌渊的身子压过来的时候,江意挽落下了一滴泪。
凌渊突然之间被吓住了,他没那个意思,他只是枕下藏了礼物,要拿给她,伸手拿出了枕下的凤凰簪,“看看这个簪子,你喜欢吗,这是朕让外边宫匠打造的,这凤簪的样式也是朕亲自设计的,特献予朕的发妻。”
他没有将所画样式交给宫中的司制局,在宫中,他不能让各宫眼线知道他在干什么。
江意挽打量着这凤簪,这凤簪设计的还真是精妙,凌渊除去有治国之才外,还精通音律,擅长作画,就连设计凤簪这样的事都不在话下,“发妻,皇上的发妻不是楚蕙吗?”
说完这话,江意挽自知失言。
楚蕙在凌渊心中的份量无人能比,这戳了凌渊的痛处,凌渊会不会找她麻烦?
凌渊的脸色一变,无论他喜不喜欢楚蕙,都容忍不了楚蕙的背叛,“挽儿,你别在朕面前提这个女人。
朕能将楚蕙赏赐给萧沁南做妾也是看在萧沁南和朕曾经的情分上,没有萧沁南,朕会处死楚蕙。
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朕的发妻,朕的发妻是你,永远都是你。”
至于萧沁南对楚蕙好与坏,那都不关他的事了,楚蕙这个女人,他不要了。
索性就拿楚蕙拉拢萧沁南,萧沁南还能对他感恩戴德。
江意挽想到了自身的境遇,若唐沉不是凌渊的亲弟弟,凌渊是不是也想弄死唐沉,弄死她,“我和唐沉之间……”
他现在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除了成全她和唐沉这件事,他没太追究她和唐沉过去的事。
凌渊打断了江意挽的话,轻轻握住了江意挽的手腕,“你和唐沉之事,朕就当你们在玩过家家,朕不去追究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
你们年纪小,兴许没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情爱。
或许有一天,你发现,你爱的人是朕呢?”
都怀了孩子,还想要往哪逃。
不过,他对她的态度要好一些,如若不然,将她推到唐沉身边,那岂不是他自食恶果。
相比于唐沉,他抢占了先机。
不管江意挽愿不愿意,是他先娶到的江意挽。
不管江意挽愿不愿意,是他和江意挽同的房。
不管江意挽愿不愿意,是他让江意挽怀上了孩子。
所以,待孩子出生,江意挽有可能改变心意不走了。
岁月那样漫长,他整日和江意挽朝夕相对,不怕会生不出情分。
就连养个阿猫阿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