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沐嘴角始终带着笑意,“礼钱,小意思。
这林公子就是你选的夫君吧,你还真有眼光。”
能被江姑娘选中做夫婿,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江意挽看了看凌渊,若是可以选择,她才不要嫁给他,就知道欺负人。
凌渊目光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我夫人,一向有眼光。”
虽说江意挽是江相强塞给他的,不过,江意挽确实是个有意思的。
游沐看着江意挽和凌渊,“走,我们不要站在这里了,找个地方说话,后山的那个亭子就不错。”
后山凉亭,看起来有些凄凉,杂草丛生。
游沐在凉亭中喝茶,茶盏放在唇边吹了吹,“林公子是京都人氏吧,现在,可是在朝中为官?”
若不是朝中官员,又如何娶的到江姑娘。
凌渊的声音不带多余的感情,也没什么温度,“嗯,在朝中。”
江意挽在一旁煮茶,茶香四溢。
游沐又问,“那林公子可得见圣颜?”
听了游沐这话,江意挽被滚烫的开水烫了手,只听一声尖叫。
凌渊上前查看,“你有没有事?
没人叫你做这些事,你怎么总喜欢自作主张。
我娶你回来,是让你做下人的吗?”
看了看江意挽白皙的手,好在无事,若是烫伤了该如何是好。
江意挽抬眸,心中委屈,“难道我就只能做你听话的玩偶吗,你是不是就想这样?”
在宫中恪守皇宫规矩好些事不能做,这出了宫,还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游沐赶紧来劝,“好了,别吵了。
江姑娘,林公子也是关心你。
林公子,对待姑娘家要温柔,不能这么凶。”
这是夫妻吗,哪家夫妻会是这样。
游沐拿来了棋盘,摆上了棋子,“来,来,来,林公子,我们下棋。”
经过了几局,游沐连连溃败。
江意挽看着游沐所下的棋,“游先生,你下在这里,下在这里就可以反败为胜。”
在江意挽的点拨下,游沐赢了。
游沐嘴角带笑,“林公子承让了,多谢江姑娘了。”
凌渊的目光落在江意挽身上,江相的女儿倒是下了一手好棋。
江意挽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花了吗?”
被凌渊这么看,真的好不习惯,何况,游沐还在这。
凌渊的面容很冷,打量着江意挽,“你脸上没长花,这张脸生的倒是比花还好看。”
曾经以为江意挽这张脸会毁掉,这经过沈朝辞的诊治,江意挽的脸恢复如初,甚至皮肤更是细腻。
沈朝辞?
想起沈朝辞,凌渊心中一阵烦闷。
江意挽不想和凌渊再说话,“游先生不是要参加科考吗,结果如何?”
在她离开南山书院那年,游沐就说要参加当年的科考。
游沐一脸的无奈,“早两年参加科考我名落孙山,你是不知啊,那两年科考是废太子参与科考之事,这废太子也是无能之人,那两年科考乱象丛生。
就在废太子眼皮子底下,还能营私舞弊,草包废物进入三甲,而众多有才学之人却不在榜单之上,当年还有人集结在一起去告御状。”
那两年正是先皇生病的时候,朝中之事皆有废太子处理。
江意挽站起身来,“废太子优柔寡断,没有治世之才,真若是废太子登基,那可真是……”
凌澈是饱读诗书有几分才学,平时吟诗作画还行,若是做别的,还真是差了那么些意思。
游沐继续说着,“后来,去告御状的那些人接连被羽林军阻拦,没办法那些要去告御状的人他们又去拦了江相回府的马车,结果他们拦错了,拦了江相府小姐的马车。
听他们说,那江相府小姐说她也管不了这事,江相不在京都,让他们去拦四皇子的马车,可能四皇子会有办法。
当时四皇子还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也不知道江相府小姐为什么出了这样一个主意。
结果四皇子还真有办法,那一年的科考又举办了一次,先前的科考作废了,我当时生病就没参加科考。”
江意挽刚吃了一个青枣,听了这话差点将整个青枣都咽了进去,咳嗽个不停。
当年,江相离开京都之前让江梦鱼外出施粥,江梦鱼嫌晒不肯出门,江夫人就让她替江梦鱼去,结果被拦了马车。
凌渊想起了往事,有一次科考作弊之事严重,他被众多学子拦下了马车,“江相府有两位小姐,你说的那位是江相府的四小姐还是五小姐?”
若他猜的没错,出主意的那个人是江意挽,也就是江相府的五小姐。
游沐手里握了一个青枣,正准备吃,“听他们说,下人们称呼那位江相府小姐为五小姐。
还听说了一件事,那天江相府小姐江梦鱼外出施粥,所以他们认为江梦鱼就是江相府的五小姐。
几个月前新帝登基,册立皇后,圣旨上说册立江相府五小姐江意挽为皇后,所以那日他们拦下的江相府小姐也很有可能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以前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