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挽又问道,“皇上真放心让沈小太医过来吗,若皇上不放心,臣妾可不治脸上的伤。”
别凌渊的疑心病又犯了,又认为她和沈朝辞之间有什么。
就算是有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什么都没有。
凌渊皱了皱眉,“你脸上的伤还是要治,至于沈朝辞,待你脸上的伤好了之后他就可以滚了。”
确实,他不喜欢沈朝辞。
江意挽打量着凌渊的神色,看凌渊的脸色不太好看,“皇上可以对臣妾放心,也对沈小太医放心,对于沈小太医那种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臣妾一向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喜欢。”
为了撇清凌渊的怀疑,她还要揣度凌渊的心思,让凌渊打消对她和沈朝辞之间的怀疑。
对于凌渊她事事顺从,这让凌渊很满意,凌渊可能也只想要这样一个她。
凌渊的眸光中带着一丝兴奋,“哦,那皇后对朕这种孔武有力的是否感兴趣?”
赵嬷嬷端来了一碗补汤,听到殿中有动静赶紧退下。
哦哟,这一大把年纪了,听不得他们在一起胡闹的动静。
这两位主子到底是年纪轻,大白天的就胡闹上了。
大理寺卿周和祥在宫中查案到底是不方便,毕竟宫中的事不归他管,后来关于后宫的的事情就由周凝夏去调查了。
周凝夏来到了冷宫,江意挽也来到了冷宫。
江意挽看着一脸平静的周凝夏,“颐嫔,那毒老鼠的事可有眉目了?”
老鼠怎么会有毒呢,还是带毒的。
就那么巧吗,在她和楚蕙中千紫罗刹毒的时候,叶衣柔也中了毒。
其实这被针对的人不是她和楚蕙,反而是颜美人和叶衣柔。
周凝夏将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有人将老鼠不能食的毒药洒到了鼠窝,老鼠的皮毛上沾染了毒。
那毒会慢慢的由皮囊渗入血液,老鼠不会当场毙命。只因血液中带毒,被毒老鼠咬伤的人也会中毒。
叶庶人被一群毒老鼠所咬,毒液入体,因此而亡。”
江意挽觉得事有蹊跷,就算是鼠窝里被洒了毒药,老鼠的皮毛染上了毒药成为毒老鼠,那毒老鼠为什么只攻击叶衣柔不攻击别人呢?
她想了想,问道,“仵作来检查过了吗?”
看来,这问题就出现在叶衣柔身上。
周凝夏觉得事情越来越棘手了,“仵作来验过了,叶庶人是中毒而亡,还有就是叶庶人被毒老鼠咬伤时,身上未带任何饰物和香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寝衣。”
她才刚刚有协理六宫之权,那代掌凤印的贵妃赵溪月这几日就称病不参与后宫的事。
江意挽看了下冷宫的情况,有几件叶衣柔的寝衣还在了柜子里挂着,“这寝衣的香味似乎不对,悄悄的请个太医过来看看。”
周凝夏身边的宫女在周凝夏的示意下去请了太医,沈朝辞来了冷宫。
沈朝辞拿着寝衣检查了一番,“这寝衣上的香是木粉香,木粉香最容易吸引老鼠。”
冷宫叶庶人中的毒确实有蹊跷,为什么那么多老鼠只攻击叶庶人?
江意挽思量着楚,“叶衣柔的寝衣上怎么会有木粉香呢?
哦,对了,浣衣局,只有浣衣局将各宫的衣物浣洗完之后才会染上熏香,也许是在那个时候叶衣柔的寝衣被人动了手脚。”
周凝夏去查了浣衣局的,顺藤摸瓜之下查到了因打了三公主被贬为宫女的杨采女,杨采女乃是调香世家出身。
杨采女招认是她让人去冷宫在鼠窝中洒了毒药,让老鼠的皮毛沾染了毒,是她在熏香中掺入了木粉香,使得叶衣柔身穿带木粉香的寝衣招引到了毒老鼠。
还有那千紫罗刹毒也是针对颜美人所下的,也是她让人去做的,没想到颜美人没坐那个位置,而让皇后娘娘和蕙妃坐了那个位置。
至于颜美人为何会坐那个位置,也是因为颜美人喜静,由宫人引至到那个位置坐下。
在查杨采女背后是否还有人指使时,杨采女看了一眼康贵人就咬舌自尽了,这条线索就断掉了。
涉及到此事的宫人接连被处死,杨采女虽畏罪自尽,却也牵连了族人,杨家男子被罚至荆南之北为奴,杨家女子被罚至教坊司为舞娘。
江意挽思忖了一会儿,沉吟着,“容幕姑姑,这事只是杨采女一人所为吗,一个小小的采女还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吗?
设局之人好缜密的心思啊,本宫想设局之人最后是想将本宫算计进去,这落苏园亭台水榭是由江离督制,而江离又是本宫二哥。
宴席上本来是颜美人要坐的位置却因颜美人的让位,本宫刚好和蕙妃坐在了那边,因此中了千紫罗刹的毒。
若不是本宫和蕙妃坐在那个座位上,那中千紫罗刹毒的就是颜美人,房梁断裂,颜美人因此会伤到自身以及腹中皇嗣。
江离督制亭台水榭失职,那是何原因失职,查来查去必然会有人指使,指使人是谁。”
冷宫叶衣柔被毒老鼠咬死,再来一个栽赃陷害,说也是她指使,那她就死定了。
容幕姑姑看着江意挽受伤的脸,已然猜到是怎么回事,“再查下去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