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的声音变的冷漠,漆黑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探究,“皇后,过来。”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皇后此行为是出于何目的呢?
江意挽不解其意,上前一步,“皇上。”
跟在他身边一直都要小心谨慎,尤其是这位疑心病很重的帝王。
她的身上背的可不只是她一人之命,还有江家九族之命。
凌渊拉着江意挽的手腕,使其跌落在怀中,“你的婢女是哪里人氏?”
这个皇后身上的味道还真是好闻,她的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桃花香。
江意挽一脸平静,“荆南人氏。”
寻枝本是荆南侯的女儿慕容倩,自荆南侯的小妾当家之后,慕容倩被荆南侯的小妾以慕容倩的丫鬟寻枝之名发卖成奴隶。
自那之后寻枝就入了奴籍,入宫之后又获得了宫籍。
凌渊将人抱的更紧了一些,美人在怀,身子变得紧绷滚烫,“荆南路途遥远,你这婢女若是回乡跋山涉水的可要吃些苦头了。”
虽然荆南不受朝廷管制,那个地方到底是贫瘠之地,所以出荆南之人以求生存之人还是很多的。
江意挽的身子微微一抖,完了,她好像逃不过去了,“总归是回乡心切,臣妾的婢女再苦再难想必都是想要回去的。”
先让寻枝宫再说,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寻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离宫。
凌渊的大掌在江意挽的背上游移着,直到落在腰间,“皇后,一会儿你也要吃些苦头了,朕对你可甚是想念呢。”
说完,将人抱了起来。
这本就是他的皇后,多宠爱几分又何妨?
感觉到怀中之人的挣扎,怀中之人还蹙着眉,“皇上,臣妾,月信似乎来了。”
熊熊火焰被冷水浇灭,被放在床上的人已经痛苦的小脸扭曲了。
凌渊低着头问,“皇后,你还好吗?”
看着沉默不语的人儿,他叹了口气。
良久,江意挽才回答,“还好。”
自七岁那年被换血之后,她的身体就很差,好像吃多少补药都补不回来了。
凌渊看江意挽的脸上带着一丝倔强,那么难受也不肯出声,“你这么痛着也不是办法,朕让人去传太医。”
很快就有太医被传到了凤栖宫,焦太医只觉得自己焦头烂额,刚刚他还在蕙妃的兰心宫。
看到焦太医来了,凌渊不悦的皱皱眉,“怎么是你,方如俊方太医呢?”
这一直以来不都是方如俊方太医给江意挽请脉吗,这焦太医怎么自作主张来了凤栖宫。
焦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回禀皇上,今日刘太医和方太医都不当值。
沈太医和沈小太医忙着给颜美人和叶庶人煎药保胎,来不了凤栖宫。”
太医院有名的太医就那么几个,这也使唤不过来呀。
凌渊寒着脸,冷冷的命令,“你去看看皇后,皇后肚子疼,看看如何才能缓解疼痛。”
焦太医的第一反应就是,不会是侍寝的时候伤到了吧,毕竟太医院有脉案。
手腕上搭上白帕,焦太医细心把脉,“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寒凉入体以至于导致了月信提前。
加之,皇后娘娘身体亏空比较大,还需要细心调养。
若是缓解疼痛,可煮一些药膳,皇后娘娘既能温补身体,也能缓解疼痛。”
这都说皇后娘娘身子柔弱,看来还真是这样。
凌渊依然面无表情,“你下去准备药膳吧。”
江意挽此刻已经沉沉睡去,凌渊在床边守着,直到药膳被送至凤栖宫。
凌渊将床上的人弄醒,“起来,将药膳吃了。”
这入宫这几个月病了多少回了,难道这皇宫的风水不养人。
江意挽接过药膳,“臣妾一个人可以的,皇上没必要陪着臣妾,臣妾现在的身体也不能服侍皇上。”
有皇上在这,她也不能好好休息。
凌渊的脸色沉了几分,“在兰心宫时蕙儿也是这么跟朕说的,真不知道是她带坏了你,还是你带坏了她。”
接着,就是药膳碎在地上的声音。
江意挽刚吃了一口药膳,就被凌渊夺过摔在了地上。
一连半月,凌渊没有来凤栖宫,也没有去兰心宫。
这半个月瑾嫔梁吟侍寝的次数最多,接着是乔贵人,偶尔赵贵妃也能侍寝一两次。
赵溪月快要被气死了,本以为这半个月皇上会宠爱皇后,毕竟皇后好像得宠了,没想到这半个月皇上被瑾嫔勾了魂。
梁吟春风得意,让宫人拿着食盒,她特意为皇上做了芙蓉糕和酸梅汁。
路上,梁吟遇上了赵溪月。
梁吟带着宫人下跪行礼,这阵子好多宫人都上赶着巴结梁吟。
赵溪月睥睨着梁吟,“瑾嫔,你名为梁吟是吧,都得宠这些日子了,皇上记住你的名字是梁吟了吗?
你还真是喜欢出风头,竟敢截本宫的宠。”
本来那一晚是她侍寝,这瑾嫔说自己头疼,皇上又去了瑾嫔那。
早些时候,瑾嫔还是梁小仪,住在端妃桑秋的偏殿。
自被皇上注意之后,梁小仪就被向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