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是最看重规矩的,希望后宫的嫔妃言行举止皆是要规规矩矩的。
桑秋一脸委屈,拿出了檀香木手串,“皇上,您可还还得这檀香木手串?”
就算皇上爱楚蕙,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包庇楚蕙。
凌渊当然不会忘记,“这不是蕙妃送你们的手串吗,你们一人一个。”
看了看桑秋,又看了看叶衣柔。
桑秋深深的叩了一个头,“还请皇上为臣妾做主。今日臣妾抱恙,传来了焦太医,焦太医说臣妾麝香入体多年。
臣妾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檀香木手串的缘故,焦太医这檀香木手串是麝香所制。”
这么多年了,她当然知道楚蕙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可是这事关皇嗣,皇上可能不去查吗?
叶衣柔也拿出了坏掉的檀香木手串,“皇上,此事,衣柔也不太清楚是何原因,今日听桑姐姐一说当真是吓坏了。
衣柔的这檀香木手串在入宫前就坏掉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衣柔才能怀上皇上的皇嗣。”
说完还不忘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想让皇上念及和她往日之间的情分。
事关皇嗣,凌渊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去传焦太医。”
江意挽打量着凌渊的神色,事关楚蕙,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处置。
焦太医被传了来,凌渊冷冷的发话,“焦太医,你看看叶庶人那断掉的檀香木手串是否是麝香所制?”
不知这两人的檀香木手串是否是同一块檀香木所制,若是同一块檀香木所制,楚蕙可就跑不了了。
但愿楚蕙别做令他失望的事,楚蕙是他心中最想去呵护的人。
焦太医又是查验了一番,“回皇上,叶庶人的檀香木手串同样是麝香所制。”
江意挽听着焦太医的话轻轻的抚摸着手腕上成色尚好的玉镯,焦太医这话坐实了楚蕙的罪证,这事楚蕙脱不了关系。
不过,楚蕙有喜欢的人,所以才借心疾之由不去侍寝。
一个不喜欢皇上的人,又怎么会想着让皇上身边的人怀不上皇嗣?
凌渊突然之间叫了江意挽,“皇后。”
空气似乎都变冷了,桑秋和叶衣柔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江意挽站起身来,“臣妾在。”
这事也怪不到她身上,凌渊叫她做什么?
凌渊面色一凛,“皇后,你身为这六宫之主,这件事就交由你去查。”
江意挽眸子中带着一丝诧异,这时候凌渊倒是承认她是六宫之主了。
她被褫夺了凤印,后宫诸事,她皆做不了主,这不就是凌渊要的吗?
可是事关楚蕙,她又不能将事情推到赵贵妃身上,赵贵妃若是插手查此事,必会将楚蕙置于死地。
想了想,凌渊又觉得不妥,“此次案件朕会交给大理寺卿去查,你从旁协助就好。”
江意挽轻轻的点头,应了声,“是。”
对于皇上的行为,桑秋和叶衣有些琢磨不透了,皇上并没有袒护楚蕙,难道说在皇上心中皇嗣才是最重要的?
凌渊命令道,“好了,都退下吧。”
这云昭台的事该结束,又牵出檀香木手串的事情来。
江意挽抬眸看了凌渊一眼,“那臣妾?”
她被凌渊传到龙乾宫可不止一起用晚膳那么简单,她知道凌渊有做那事的心思。
凌渊深感无力,“行了,你也退下吧。”
看着貌美如花的江意挽,凌渊想起了楚蕙。
江意挽如释重负的离开龙乾宫,侍寝之事,她从来都是不愿意的。
凤撵离开时,桑秋和叶衣柔跪地行礼。
叶衣柔这一路上平静的走着,突然说出一句话来,“桑姐姐,这半个多月都没有召人侍寝了,但却召寝了皇后。你说,这皇上究竟是怎么想的?”
皇上的心思真是琢磨不透,莫不是皇上喜欢上了皇后?
这不太可能吧,皇后可是江相的女儿,皇上最讨厌江家了。
桑秋的指甲深深的钳在手心里,疼痛让她一瞬间冷静,“皇上这半个月来心情烦闷,总要有一个人给皇上解闷。
那皇后不是最好的人选吗,左后皇上也不待见她。”
想来,皇上是不大可能喜欢皇后的。
凤栖宫,寻枝看到了江意挽,“姑娘,你回来了?”
姑娘不是被召去侍寝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意挽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寻枝,再晚一些你悄悄的去打探一下,看看皇上是不是去了颐嫔那?”
不知道,她猜的对不对。
寻枝得了江意挽的吩咐去办了这件事,回来时将打探的结果告知给江意挽,“姑娘,皇上确实是去了颐嫔的寝宫。”
真是奇怪,姑娘怎么知道皇上会去颐嫔那?
江意挽沉默了一会儿,微微开口,“皇上是真的爱楚蕙啊,让大理寺卿周和祥去查楚蕙的案子,今晚还去安抚周和祥的妹妹颐嫔。”
都说皇上器重大理寺卿周和祥,那这么说来周和祥就是皇上的人,这颐嫔是周和祥的妹妹,为了周和祥在大理寺安顿好楚蕙,怎么都要宠爱周和祥的妹妹。
周凝夏翌日就召见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