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溪月打量着自己新做的蔻丹,亮晶晶的,这手指也是纤纤的,“萧沁南,你别想逃出本宫的手掌心。”
凉袭的身子抖的厉害,自家小姐还惦记着萧将军呢。
萧将军可是皇上的人,小姐就不怕皇上知道吗?
回到了凤栖宫,江意挽打量着淮西侯送的锦盒,淮西侯似乎很看看中这个锦盒。
江意挽将锦盒中的珠宝首饰都拿出来,继续打量着这个锦盒。
寻枝觉得这个锦盒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特殊之处,这不就是一个锦盒吗?
是不是姑娘多心了,不过,以姑娘的聪慧,这个锦盒应该有什么特殊之处吧。
江意挽想着淮西侯说的话,用心准备的,用心准备的?
沉默的坐了一会儿,用手指敲击着锦盒,第二层竟然是空心的,空心的部分敲了敲,竟然又弹出一层,这层里装着一个令牌。
江意挽很奇怪,“这是什么?”
淮西侯为什么要将这样的东西送给自己,这个有什么用吗?
寻枝出言道,“姑娘,这是淮西的军机令,可以调动淮西的军马。”
对于军机令,她自然识得。
江意挽手中握着军机令,“寻枝,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怎么知道这是淮西的军机令?”
她知道四方诸侯手中都有军机令,却不知道军机令长什么样。
若没有见过军机令,怎么知道军机令长什么样。
淮西侯怎么会将军机令奉上,一定是淮西局势不稳,所以淮西侯想找一个人保管军机令。
至于淮西侯为什么将这军机令给她,那是让她自己做主。
寻枝一直隐忍着,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姑娘,我从前从没跟姑娘说过我的身世,我现在告诉姑娘,我是荆南侯的女儿。
当年荆南侯过世,小妾当家,我八岁时就被卖了。
他们以我随身丫鬟的名义卖的我,而我的丫鬟被人当成了侯府小姐,丢到了井中,被人说成侯府小姐落井身亡。”
自那之后,她就被当成奴隶般卖来卖去,一次一次的逃,一次一次的被人抓回来,一次一次的被打。
十二岁时,被一个六十岁的老头破了身子。
她从未想过要死,因为她要活,还要回荆南报仇,就算死,那也是报仇以后的事。
最后一次逃亡,她成功了,可还是被人贩子抓住了,那顿毒打差点要了她的命。
后来姑娘出现了,救了她一命,姑娘在她心中就是仙女。
江意挽站了起来,“寻枝,你是荆南侯的女儿?”
荆南之地虽然贫穷,可是寻枝到底是荆南侯的千金,怎么受到如此对待。
寻枝看出了江意挽的担心,“没错,姑娘,我是荆南侯的女儿。
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往前走了。
至于那小妾,既然做出那样下作的事,总会有报应。”
她母亲是父亲的嫡妻,她父亲却偏宠小妾,纵容小妾害死嫡妻。
父亲死后还让小妾当了家,小妾还害了父亲的嫡女。
江意挽落下了一滴泪,“寻枝,这世道太过艰难,身为女子更是艰难。
你身为侯府千金,理应开开心心的在侯府活着。”
怪不得有时候寻枝总是三缄其口,似乎有难言之隐一样,寻枝想说,却说不出来。
寻枝表示自己不在乎了,“姑娘,我现在是寻枝,不是荆南侯的女儿慕容倩。
其实,就算荆南之地是小妾当家,她也做不了荆南的主。
荆南的军机令不在荆南,而是在一个奴仆手里,只要找到那个奴仆,得到军机令,就可以调动荆南的军马。”
若不是看荆南侯太过分,母亲也不会让人去偷军机令。
江意挽打量着手里的军机令,寻枝出声询问,“姑娘,要将这个军机令交给皇上吗?”
若是将这军机令交给皇上,姑娘必然会得宠。
思虑一会儿,江意挽轻轻摇头,“寻枝,这军机令我们要留在自己手中。
若是交给皇上,我受宠只是一时的,怕是最后没有了利用价值,皇上对付我江家满门。”
淮西侯既然将这军机令送给了她,自然有淮西侯的用意,淮西侯想来是让她做主,如何用这军机令吧。
能将淮西的军防图和军机令送出来,可见淮西之地局势不稳,否则淮西侯也不会将最重要的东西送出,以寻求朝廷的庇护了。
寻枝想了想,也对,“姑娘,在入宫之前,姑娘曾说逍遥阁的营业额不错,要从账上支一些钱投入四海粮庄。
曾经姑娘是放任四海粮庄的,所以四海粮庄只是勉强维持。”
本来留在南郡可以继续做这些事,结果离开南郡就再也回不到南郡了。
江意挽轻轻的笑,“那是因为南郡不产粮,所以当时不能冒这个险经营四海粮庄,毕竟逍遥阁的营生还未稳定。后来,桃花酿给逍遥阁带来了不少营业额,四海粮庄倒是可以发展起来了。
既然有了充足的银两,这大米我们可以从淮西引进,淮西不仅盛产蜀锦,还盛产蜜桃和大米。”
当初江相府带消息来说柳姨娘生